裙里衣,依然披着一身褙子,这个姿态下,彷彿将褙子作床,她缓缓抽手出袖,躺进爱郎胸前,也不知道他是有心无意,这个体位下,是朱茗最能够与他四目相交的姿态。
「那,你再多说点,文郎,至少,此刻、让我独佔你的全部。」朱茗娇喘软息,对着他的喉头吹气。
「从你偷走我的心那刻,我的全部,便只属于你一人。」景文往她额上轻轻一吻。
虽然两人饭后运动又多闹腾了两回,但也就多费了近半个时辰,景文先是服侍了夫人穿衣,这才换朱茗服侍他穿,然而她却不急着给他提裤,又把他摁着坐在竹林旁的石块上与他口爱了一发,强辩是与他清理,别要给她多弄脏衣服了添乱。
而且为了别在妹妹们面前漏了馅,朱茗见他一嚀,一声轻哼,自己气息一摒,全吞了下去。
把握着难得的夫妻独处,回去时朱茗索性便坐在划着船的景文怀里,小手还伸进他裤头,直到看到岸边人影才抽回。
纪小姐她们早回来了,因为翎羽下午要结帐,她们也没出去玩耍多久,纪小姐来了以后便经常在湖畔边抚琴,不意见到两人郎情妾意,连忙别开头回避。
我们中士大人不免又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