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高的评价,都想一尝为快,如风卷残云,剩下的蛋糕瞬间没有了。
男士拉起瞿清的手。
“这就是厨师长,还有谁有异议?”
整齐的掌声表示这项决议通过了。
“厨师长,明天起,来上班吧,详细的工作会给你安排的,今天就当庆祝,去放松吧。”
“非常感谢各位,希望今后,我们这个集体像家一样,互帮互助,共同为料理事业书写新的篇章。”
第二掌声表示这位新
博得了所有
的认可。
瞿清快步从酒店走出来,大步跑去,抱起缪雨转了一圈。
“那么快就结束了?”
“全赖你和芒果鼎力相助。”
“我们去咖啡馆办个prty吧,叫上几个朋友。”
“朋友?你没和我提起过你有朋友啊。”
“到了就知道,走吧。”
原来这是早有的计划,才踏进咖啡馆,就发现里面坐满了,都是常客。
他们齐声祝贺,然后站起来跺着脚,拍打着桌子,凑起自编的音乐。
音乐声中,群里走出一位
士,拉着瞿清出了门,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我是你未婚妻的医生。”
“你好。谢谢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
“这是应该的。”
“医生是不是有什么要单独对我说的?”
“……她最近状态如何?”
“身体没什么,就是有点悲观。”
“让她尽量放松,最重要的是,不要受到外界刺激,必要时,带她到医院做做检查吧。”
“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她……”
医生的话说一半,缪雨走了过来,“怎么站在外面说悄悄话?”一手拉着一
进去。
今天的食物里,饱含着浓浓的意,有
提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六月份,在普罗旺斯。”
听到回答,客们又献上了各自的祝福。
庆祝结束后,缪雨和员工们清扫场地,瞿清负责送客。医生在临走前递过一张自己的名片。
回到咖啡馆时,正在召开员工会议。
回家的路上,缪雨把会议内容告诉了糕点师:“以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我都不到咖啡馆去了,副经理会负责管理。”
“为什么?有什么事吗?”
“嗯,感觉特别累,想多休息一会儿,胸闷得慌,想走走。”
“现在去医院看看吧。”
“我又不是病,
嘛去医院啊?就想从家里散着步去你上班的酒店,等你下班,一起吃饭,然后回家。”
“最近一直不舒服吗?”
“没有啊,可能是要到六月份,太激动了吧。”
“结婚以后想去哪里?”
“还没想好,你呢?”
“想去趟**,拜见下岳父岳母。”
“才不要回去。不过,把你介绍给她,一定会把她气疯的。哦,到了。那明天见咯,记得上班不要迟到。”
“早点休息。”
瞿清才走了两步,缪雨跑回来把他抱住。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
“我的公主可是从不黏的,快回去吧。”
新任厨师长和善,大度,外加技术出众,第一天上任就得到了同事的热拥戴,工作结束后都邀约他去喝一杯:“厨师长,和我们去喝一杯吧。”
“不了,谢谢大家的好意,我未婚妻还在外面等着呢。”
“是吗?带我们见见吧。”
省亲团才出门,就呆住了,厨师长急忙回家,原来是有这么标致的一个美等着啊。
缪雨走过来,彬彬有礼地打了招呼,并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她的气从一开始就很高。慢慢地,酒店的员工都知道厨师长有个漂亮温柔的未婚妻,每天会准时在门
等他下班,他们还知道在即将到来的六月,这对令
羡慕的
侣就要在普罗旺斯举行婚礼了。
距离婚礼只有一个月了,蜜月大概的路线已经制定完成,今天刚好放假,昨天约好,要一起商量详细的计划。
瞿清一早就来到门,敲了门等待回应。
缪雨穿着睡衣,开门后闭着眼靠在墙上。
“我的公主,还没睡醒?”
她吃力地一笑,倒在了地上。
瞿清抱起她,奔进卧室,让她平躺在床上。
“吓到你了吧,好累,想再睡会儿。”
“昨晚没睡好吗?”
“嗯,不要和我说话了,我要睡了。”
看着那疲倦的样子,心疼地在她额吻了吻,握住柔软的手。
睡梦没有纠缠缪雨太久。
“我想吃你做的糕点。”
“想吃什么?”
“莓拿
仑酥,芒果慕斯蛋糕。”
“那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做。”
完成后,糕点师到卧室叫友起床,叫了几次都没有醒,摇了摇她才慢慢醒转。
“不好意思,太困,又睡着了,可以吃了吗?都有点饿了。”
缪雨穿好衣服,站起来又倒在床上。
“不吃一餐就没力气了,身体好不争气。”
瞿清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关上窗户回到茶几旁,拿起热腾腾的酥喂到她嘴里。
“第一次见面的味道还是那么亲切。”
又舀了一勺慕斯蛋糕准备喂她。
“知道为什么要选这两样糕点吗?”
“最有纪念价值。”
“一个代表开始,一个代表结束。”
“错了,一个确实是开始,但另一个是未来,是永不结束。”
“明天要上班吗?”
“不舒服的话,就不要来等我了。”
“可以请假吗?”
“嗯,怎么了?”
“带上送你的音乐盒,陪我去河边走走吧。”
“什么时候?”
“中午阳光比较好。”
“那剩下的糕点做早点吧,十二点的时候来接你。”
男友一出门,缪雨趴到靠枕上开始呜咽:“这是最后一次吃你做的糕点了,多想一直吃啊,为什么这样的好运不属于我?”
瞿清准时到了,缪雨像被施了魔法,一身贵的装扮,丢开了昨天的疲倦,整个
焕然一新。
“是仙下凡吗?”
“让我最后灿烂一次。”
“最后?”
“音乐盒带来了吗?”
“怎么会是最后?”
“说错了。”
瞿清听到解释才把那架闪着光的小钢琴递过去。
“走吧,再去吹一次河风。”
塞纳河面波光粼粼,游悠闲地在水中航行,他们找了把长椅坐下。缪雨拧满音乐盒的发条,放在椅子上,让这幅柔美的画面加
了声音。
音乐一结束,她叹了气,拿起音乐盒掷向了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