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就好像把好几个个故事全部剪散,再拼拼凑凑在一起,她一会是民国时期思想激进的学生,一会又是腐国田园郊区地主的
佣,一会青春年少,一会又垂垂老矣。每个故事里总会出现同一个身影,他们有时是恋
,有时是朋友,有时是比邻而居的陌生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总也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他很熟悉。
终于,她在梦里喊住了他,他缓缓的转身。
黎尽?
林栀呆呆地看着眼前,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现实,不是在梦里。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努力让自己重回梦中,想看清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他转身了,那张脸,是……黎尽?
林栀泄气地睁开眼,瘪着嘴,无理取闹的推了把黎尽,责怪的说:“都怪你,好好做的梦都打断了,就差那么一点了!”
黎尽大手放在她的顶,揉着柔软的发丝:“好了,怪我,梦到什么了?”
林栀滚进他怀里,在他胸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懒洋洋地把她还记得的梦境片段讲述出来。
“……我觉得我梦到的那几个我很可能就是我的上辈子上上辈子,哎,我前世的啊,没看到长什么样子也太可惜了,万一特别特别帅呢,我太亏了。”
黎尽一反常态肯定了林栀的话,说:“肯定特别特别帅。”
林栀难以置信的挑眉,撑起身体审视着黎尽说:“嗯?你怎么不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
“我在梦里跟别的男了三生三世诶,你怎么可以不介意,你不
我了吗?”
黎尽勾唇轻笑,啄了她的唇:“不可能是别的男
,肯定是我,你只会
我。”
“哦?这么自信?”
“当然。”
林栀跟黎尽亲密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她背后多了一双巨大的翅膀。刚睡醒那会还没感觉,就像她生来就该有这么一双翅膀一样自然。此刻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迷茫地问:“我怎么有这个?我还是吗?不对,我是不是
?”
“呵,”黎尽笑了,弯起的眉眼,眸中淬了星光,他说,“准确的来说,不是。”
“啊?那我算什么?我这是变身了还是进化了?我还能变回去吗?这个样子也太夸张了吧。”林栀很苦恼,要是变不回去,她怕是要被抓起来当小白鼠被用来研究吧。
黎尽执起她柔若无骨的手,握在手里细细把玩,他温声说:“放松,心里想着把翅膀收起来,试试?”
林栀吸一
气,心中按照他说的那样想,巨大的翅膀镀了一层微弱的银光,如转瞬即逝的流星,倏忽就消失了。
林栀惊道:“真的没了呢!”手还绕到后背摸了摸,再确认一遍。
她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魔就是这样的。”黎尽给她展示了一下,白白绒绒的耳朵突然在
顶上冒出来。
“嘤,太可了!”林栀一手一只耳朵肆意的蹂躏糟蹋,毛乎乎的手感,比她家里的毛绒玩具摸起来还要舒服一百倍,“尾
呢!我还要看尾
!”她还记得昏迷前的一些片段,就有他一
白发站在那里,一条又大又长的尾
挂在身后,那时候她就想摸摸看了。
黎尽从善如流的把尾变出来,林栀两只眼睛都看直了。不染纤尘的白毛,又长又顺,泛着丝滑的光泽。尾
蓬松得像一大团棉花糖,松软可
,让
忍不住想吃一
。
林栀也真的这么做了。她抱着黎尽的尾,
埋进白毛里,那模样跟瘾君子毒瘾发作吸毒时一模一样:“啊!太软了,好舒服啊!太
了!”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黎尽脸色变得有些怪,他僵硬地问:“够了吗?”
“不够不够,我可以吸一年。啊,简直妙不可言。”但脸上蹭不说,手还一直顺着毛来回抚摸,这大尾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了。
“我觉得够了。”黎尽十分狠心地收回尾,危险地压在她身上。
林栀还沉浸在吸尾的幸福和满足里,脸上春
和迷醉还没褪去。微眯的杏眼里眼波流转,红唇弯起曼妙的弧度,两颊染了两点红晕犹如皑皑白雪上的两瓣落红梅。
“不嘛,我还要吸,还要嘛。”林栀撒娇求他,手抓着他大敞的衣襟摇晃着。
黎尽一手抚上她细的大腿,一边摩挲一边往上滑,他低哑地问:“你摸了我的耳朵还有尾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手隔着单薄的内裤在大腿根出游离,或轻或重地捏着大腿内侧的:“意味着你在向我求欢,我,答应了。”
林栀愣住了:“哈?真的假的?我感觉你在诓我!”她一百个不相信,她可从没听说过有哪种狼把摸尾当做求
的信号的,不要欺负她读书少。
黎尽牵着她的手放在他昂扬蓄势的那物上,双眸如浸过晚霞,琉璃通透的红,美得令心醉。
“你说呢?”
大骗子!明明就是虫上脑了!可她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的就酥软了。手心下那物又烫又硬,一只手都握不下,一想到这坏家伙曾在自己身体里任意妄为,带来欲仙欲死的感觉,花
就止不住的流水,媚
蠕动,花径一阵空虚。
“你就是诓我!”抬眸似嗔似怨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只不过这推的力气可以忽略不计,“不是才那个过了嘛……你怎么还跟饿狼一样。”
黎尽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理所当然的说:“说好了让你每天多喜欢一点,昨天算特殊况,今天要把昨天的先补上,怕你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我得努力努力。”
就会哄,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信的!他这么帅气还厉害的
,怎么会怕她不喜欢他呢。他对
好就像的恩赐,给或不给都感恩戴德。他勾勾手就会有无数比她还要漂亮还要优秀的
围着他,这样的
怎么会害怕呢。
“你就是兽大发了,哼,都是借
。”
黎尽眸色微沉,简单的做了下扩张就扶着器
进了花
里。
可怜的小被撑开,花
里硬生生
进一根粗长硕大的硬物,那强烈的饱涨感不容忽视。初尝
欲不久,
也紧得很,这般没有太多前戏就直捣黄龙实在是有些难受。她皱着眉推黎尽,小
绞着他:“嗯,好涨,太大了不要啊。”
可这次的黎尽好像换了个,没了他一贯的温柔,不顾她身体还有些难以适应直接大开大合的抽送,
器抽出的时候媚
接连收缩,
进的时候三角状的
如
空的箭矢,把层层叠叠的媚
顶开,势大力沉。
他含住林栀的唇,把她碎的呻吟尽数吞下,犬齿咬着她的唇瓣,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粗
,激烈的吮吻着,舌
伸进她嘴里
戾的搅缠着。疾风骤雨般的吻让林栀压根来不及咽
津,银丝就顺着两
嘴齿
缠之处顺着下颌线流淌。
她手指抓着黎尽结实的肩,指甲陷进
里。最没有技巧的直进直出,每次顶
都把她酥胸顶得上下晃动,快感伴随着胀痛,让她一时难以分辨这到底是舒爽还是难受,苦痛
织的感觉折磨得眼角泛出泪花,到嘴边的呻吟都被他挡下,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之声。
黎尽终于放过她备受蹂躏的唇,两片唇瓣红得似血,被堵住的呻吟变成了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