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那样头头是道,必是能的。大千世界无不有,”南婉青道,“本宫也想长长见识,人如何下出蛋来。”
五指玲珑,拈一枚长圆鸡蛋,俱是纯白无暇。
老妇颤巍巍接过,头昏眼花,痴痴看了好一会儿,进退两难。
那边厢渔歌已扒了婆子的下裤。
“方才你俩谈得投机,想来你们都是会的。你若不忍她辛苦,打算自己来,让她做动手的,也未尝不可。”
二人算是明白,这位宸妃娘娘的意思,此时此地,她们之中必有一个人得演一回“下蛋”。
老妇缓缓回首,双眼猩红,干瘪的脸宛如长了霉又灌水泡发的馒头,辨不出本来面目。
婆子蹬着两条空荡荡的腿后退,不想身后多了二叁宫人,死死按住肩背。水榭石板雕花,竟是磨破了屁股也未曾移动毫厘。
双手劳作多年,干瘦如枯枝,老妇捏紧鸡蛋送去婆子腿间,转过眼,不忍再看。
“住手——”
小园曲径,翠竹林外八柄雉尾扇高低缀连,仿若虹桥横跨长空,又似孔雀开屏,气势恢宏。
皇后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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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后妃仪仗制度参考唐朝,见《新唐书》卷二十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