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义重,”渔歌道,“我生辰那日她回送这张白纸,便可免去贺礼一份,不必破费。”
南婉青颔首:“渔歌姑娘一向助己为乐。”
桐儿却道了谢:“多谢渔歌姐姐。”腊月冬寒,渔歌冒雪而至,桐儿已是大喜过望,如许情谊,寿礼厚薄何足挂齿。
渔歌掩唇笑道:“都让我瞒过去了,你看手上那荷包如何?”
桐儿这才细细打量,妆花锻非是宫女可用,若无主上赏赐,有价无市,半丈数尺即是隆恩。渔歌针线工夫乃昭阳殿魁首,平素只为南婉青办差,这枚荷包仅有巴掌大,却绣了更小更碎的桐花,挽一捧春色缤纷,紧口系带亦非寻常样式,渔歌用打络子的法子结下一串串桐花穗,梢头以玉珠压尾,花团锦簇。
“我瞧你贴身的荷包老旧了,生辰添岁,更有来日方长,辞旧迎新,大吉大利。”渔歌道。
桐儿又是热泪翻涌,忙不迭点头:“是,大吉大利,多谢渔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