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二舅和朋友常常打牌,我负责跑腿吃红。更多小说 ltxsba.me
罐仔第一次来时,刚退伍不久。我却以为,他是欧里桑。後来也得知,罐
仔这个绰号,跟短小
悍的外型无关,纯粹取自他异於常
的特点。岁月如梭,罐
仔的体格,愈变愈壮硕,老咧等的容貌完全没变。看到我,他总
卖老,说是看着我长大。
大学联考完不久,某晚,我从睡梦中被摇醒。
二舅和罐仔,贼
贼脑杵在床边。见我醒了,二舅秘兮兮低声
代:「青仔!这二天,罐
仔袂米惦你ㄟ房间。代志真大条,麦塞走漏半点风声,甭通乎阿嬷哉喔?」
基本上,我的房间经常充当临时炮房,还没做过紧急避难所。
二舅走後,罐仔满脸通红,脱光衣服,赤
带着浑身酒气爬上床。
三更半夜,躲藏到这麽偏僻的地方来,铁定了什麽大事。
「我在等船,过两天就要去大陆了。以後,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哀然的语气,充满依依的感伤。我听了,心沉重,更加睡不着。
他幽幽又说道:「青仔!歹路甭通行。你别学我们,听你阿嬷的话准没错。」
除了我爸,我很少跟别同床睡,有些不习惯,还蛮兴奋。
罐仔呼息超大声,像阿里山的火车在爬坡,全身冒热气,凉被变多余。要命的是,他不知在兴奋什麽,异於常
的特点,硬梆梆在发威。非常耸动、超级夺睛,我不看都很困难。坦白说,二舅的朋友大都不拘小节,喜欢脱光光游泳。我以前就看过,罐
仔的老二,吓了一大跳。超想去研究,怎会有那麽粗大的
茎,勃起时,岂不像……
我终於目睹了,如假包换,跟罐没啥两样!
「罐哥!你
朋友,怎受得了?」超夸张的大懒叫,害我猛咽惊的
水。
「基本上,我认识的,不是酒就是舞
。个个身经百战,胃
大,没问题的!」
罐仔套弄了起来,噗滋噗滋特别大声。
忽隐忽现,真的很像乌
。
我受不了了,坐起来凑近看。「实在太了。罐哥!我可以摸摸看吗?」
罐仔放开手说:「我心里闷到
,就想用力发泄。你帮我打?」
天上掉下来大礼物!
我欣喜握住罕见大,粗体硬梆梆,热乎乎烫手。「哈!超像金兰酱瓜的玻璃瓶,真的有够粗,我都握不牢。
尖尖,嘴吧一直吐水。罐
哥!这是什麽大
?」
「我老、老哥,都一样。」他的
囊紧缩像粒加州李,黏着大
益形渺小。当真是,
无十全十美。但光凭这根巨无霸,我敢打赌,黑懒仔看见了,铁定猛流
水,五腑投地来膜拜。我也没玩过这麽新的宝贝,好运降临,我左手握着懒葩,微微朝下拉;右手抓紧巨粗
,卖力搓套,一下一下又一下。因为
小,包皮显得特别长,马眼忽开忽闭,
水愈积愈多,噗滋噗滋特别响,还会溅起水珠,实在有够特别。
罐仔闭眼爽吁,双手捏着
,胸有型、腹成块,体毛又多又长黑忽忽,摸起来沙沙响,有够舒服。他双腿张开开,脚毛浓密,小腿肚很发达,不断地在挺腰,感觉很亢奋很激
。看他那麽享受,我也被刺激到下体闷胀难受,食慾大开,趴下去吹喇叭。只不过大
实在太粗大,我根本含不全,只好对着
,又舔又啜,愈打愈快。
「噢~嘶……噢……」罐仔满脸骚爽,喘得更急促。突然大叫,剧烈抽搐,
浆一
往我脸上
。又浓又稠,扬散阵阵腥羶味。我稍为嚐了下,淡淡没啥味道。
「青仔,你太了。」罐
仔很满意,很快就呼呼睡着了。
翌晨,我到菜园时,外婆已经在忙了。
我知道,藏的事瞒不了,准备关说。
她先开:「我虾米拢呣哉,你免塞
,好好做你份内的事。」房间虽然隔着晒谷场,但外婆浅眠,风吹
动,很难躲过她的耳目。昨晚铁定看见,二舅偷偷摸摸的行径。
内忧虽除,外患仍在。
罐仔为了改变形象,蓄发留胡子,整天在房间,看电视、吃东西、喝酒、睡觉。
为免引怀疑,二舅像往常一样,有事才会来。
复一
,船期还是没消息。
罐仔愈来愈烦燥,无法安眠了。酒
无法消愁,愈是依赖
解闷。
我的作息被打,除了要帮他打手枪,还得设法,安抚不安的
绪。
「发泄出来,心有没有比较好?」我问。
「没有明天的,心
怎麽好。」罐
仔睁着茫然的眼,感觉好像快哭了。
我看了好心疼,抱住他。「一定有办法,你别担心。等风过了,你就可以回来。」
「假如被抓了,我不是面对冷硬的墙壁,就得看着一张张烦闷的嘴脸。失去自由的滋味很难受,我不想再蹲进笼子,只要能躲过这次,我什麽都不敢想了。」
他声音乾哑,最後变哽咽,逃亡的子真的不好受。
我心都痛了,也不知该怎麽安慰,只好去亲下脸。「罐哥!笑一下啦?」
他可能醉了,伸舌来舔我嘴唇,我舔回去。
二舔来舔去,很自然吻在一起。罐
仔满嘴充斥烟味和酒气,很饥渴在吸吮,舌
把我的
腔当火锅在热涮。我边吻,边搓揉超级大
,湿黏黏在颤跳。他显然很亢奋,不知不觉,将手探
我内裤,捏弄大
。我被揉到闷骚难耐,乾脆脱掉内裤。
罐仔就把左脚压到我腿上,一手抓着二根大
一起搓揉。
慾根硬互相摩擦,欲望互慰延烧激
,扩大了亢奋在澎湃。
罐仔眼眸半合,茫酥酥的
看起来很享受,也很饥渴。他呼吸急促,喉咙里嗯嗯响,听起来很像渴望被
的撒娇。我才发现,不知几时,手指竟然揉着他的後庭花。
「臭掰,没
管我死活。心里闷到
,感觉快死了……打打杀杀,我真的很担心,呒知明天会怎样,烦死了……青仔,我该怎麽办?」他仔像在呓语,又像醉言醉语。
我听了很不舍,心里就想去怜,於是便把揉菊的手指探进去,愈发怜
揉动着,像哄小孩般说:「罐
哥,还有我啊。你住多久都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你喔!」
「再这样下去,我没闷死,早晚也会疯掉。」
「我有办法了。」我一心只想,让罐仔更舒服,便用双腿顶开他大腿,一边搓揉大
、一边抚摸胸膛兼吸咬
。同时用
去摩蹭他的菊花,希望多重慰藉,可以让他很舒服
睡。但见,罐
仔眼眸半睁,唇嘴半开,
陶醉,身躯还不时泛颤。
我说:「罐哥,这样是不是,有比较舒服?」
「噢……噢……青仔……噢……比马杀还爽……」他不停爽吁着,发出心底
层对饥渴的赞叹声,一声声充满勾魂魔力。而且,泛红晕的脸颜多了一抹如婴儿的纯真。
我浑身燥热,压住慾火说:「你全身放轻松,什麽都别想,应该就睡得着了。」
「青仔,不知道为什麽,我心里空空的,好想被重视被需要……」他喃喃而语。
那时候,我还不懂。愈是失意愈缺少安全感的,越发想被
想被需要。
我纯粹是心疼,想去安慰,让罐仔能舒舒服服做个美梦。所以使出浑身解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