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堰顺着花锦,掌心揉捏了两下她的腹部,果然这处硬邦邦的,微凸起,甚至能摸出巨物的廓,
很瘦,他
得又
。
再用些力道怕都会把她给晕过去。
可偏他这个妾室是个能捱的,弄到半夜下面水还直淌,高堰呼吸渐粗重了起来,他身为武将,这半年里晨起练比以往少了半个时辰,多少因为夜里发泄过了的缘故。
“疼,疼!您轻点儿轻点儿。”花锦攀着他,揉皱了他的袍衫。
她唇瓣轻启,一会儿叫着疼,一会儿又低哼哼,在他阳具上扭着,原本锁紧的
棍被绞得几乎动弹不得。
“王爷,妾身下面要合不上,你那活儿撑得家好胀,让妾身给你舔舔吧。”花锦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被颠得一颤颤,娇
的
儿摩挲着他肌
贲张的胸膛。
高堰五大叁粗,平里在军营里呆着的时候,什么荤话没有听过,但他又习得四书五经,看似端守着规矩,此刻花锦唤得销魂,那点邪念轻易就让她勾了出来。
“你个骚货,昨晚含了大半夜,这会儿却还窄得像刚给你开苞一样。”高堰忽重重捻了下她上的软
,顺势往里猛地一戳,将她彻底贯穿,“不用你伺候,留着嘴多叫两声来听听。”
“唔,王爷……你要死妾身了……”花锦一脸媚色,凑过去舔男
的唇,嘴里
词艳语不断,“这样快活,妾身就是死了也甘愿。”
“恁的胡说!”
他索架着她的腿搭在自己双臂,托着她的
,这姿势比先前
得更
,他这妾瘦小,在他身上挂着跟稚
没什么两样。
他低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进出,自己那处耻毛过多,密密匝匝得几乎将下体一大块都覆盖住。
而她太白了,西北风沙大,花锦除了手粗糙,半点都不像长于此地的
郎,尤其小腹这又软又
,几乎能掐出水来。
男那活儿似长了倒刺般,每每戳进去,又卷带出她
内的媚
,来回撕扯着。
屋子里冰渐渐融化,高堰额间汗珠滚落,花锦身上也黏糊糊的:“王爷,好热!”
陇西王充耳不闻。
她抓着他的肩,裹住他的
茎,在他耳畔哭啼着,甚至主动挺着
尖儿要往他嘴里送:“您让
送冰来。”
因为两块冰就要哭出来,高堰看着已经见怪不怪了。
高堰唤了声,窗棂下很快有应他。
“让杨素再送些冰。”
杨素就守在院子里,听见主子吩咐忙跑到院外嘱咐了几句,其他两间厢房的听了动静,连灯都不敢点上。
等侍卫们把冰抬过来的时候,屋子内的帘幔早放下,只留着怪的味儿。
饶是侍卫动作太快,还是免不了听了一些。
“妾身不要跪着挨,您那个侧妃娘娘今天罚我跪了两个时辰,膝盖都肿了。”
“陈氏?”
“王爷,你给妾身揉揉,疼着呢。”
……
“嗳,你揉哪儿呢!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