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故意又坦然的诱惑。
 沉世清复又低 ,不自然地
,不自然地 叉双腿。看完教案做好调整花费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当他终于合上笔盖,葛弥早就忍不住地爬上他的膝
叉双腿。看完教案做好调整花费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当他终于合上笔盖,葛弥早就忍不住地爬上他的膝 。
。 
她把外面的衣服脱了,露出想要穿给他看的打扮。
 短到包不住 子的上衣,大片
子的上衣,大片 露的白皙的腹部,
露的白皙的腹部, 缝被大咧咧露在外面,大腿一览无余的水手裙,还有连块布都不太算得上的丁字裤。
缝被大咧咧露在外面,大腿一览无余的水手裙,还有连块布都不太算得上的丁字裤。 
 标准的 趣内衣样式,沉世清没见过,但他很快就明白。想象葛弥穿成这样一路到学校来见他,他感觉裤裆越来越紧。
趣内衣样式,沉世清没见过,但他很快就明白。想象葛弥穿成这样一路到学校来见他,他感觉裤裆越来越紧。 
 分开双腿坐在沉世清身上,
 被他或轻或重地揉捏,葛弥喘息着,定位到他的嘴唇便与他难舍难分。沉世清的手指贴着内裤滑进
被他或轻或重地揉捏,葛弥喘息着,定位到他的嘴唇便与他难舍难分。沉世清的手指贴着内裤滑进 唇,在那条缝里来回摩擦,不一会就全湿了。
唇,在那条缝里来回摩擦,不一会就全湿了。 
 “我一手就撕烂了。”沉世清勾着丁字裤的带子吸吮葛弥的嘴唇,“待会光着
 回去吧。”
回去吧。” 
 葛弥呜呜两声,连忙抬起
 把内裤褪下,扔在桌上。她豁得出去,却不是不要脸。
把内裤褪下,扔在桌上。她豁得出去,却不是不要脸。 
虽然那条丁字裤并不能遮挡什么,但没有阻碍地与沉世清的裤裆接触,葛弥还是止不住地流水,怎么也停不下来。
 沉世清在她身下抹了一把,笑起来,“白 宣
宣 就这么兴奋?”
就这么兴奋?” 
 “你硬成那样还好意思说我。”葛弥把他的裤子脱下一点,
 掏出来,放在
掏出来,放在
 底下来回地磨。这样硬烫的触感是久违的,她让
底下来回地磨。这样硬烫的触感是久违的,她让 蒂贴紧柱身,随动作挤压,不一会就到了。
蒂贴紧柱身,随动作挤压,不一会就到了。 
 “好舒服……”葛弥在沉世清耳边呢喃,他正忙着吃她的 子,舌尖卷住
子,舌尖卷住
 含糊地应声。想到她穿这一身好像学生的装扮,他突发想,“做我的学生吧。”
含糊地应声。想到她穿这一身好像学生的装扮,他突发想,“做我的学生吧。” 
 “怎么,你想 自己的学生啊?”葛弥把沾满自己
自己的学生啊?”葛弥把沾满自己
 的
的
 握在手里撸动,在
握在手里撸动,在
 的部分掐了一下,有些恶狠狠。
的部分掐了一下,有些恶狠狠。 
 沉世清笑了笑,含住她的舌 :“你就是我的学生,我只
:“你就是我的学生,我只 你。”
你。” 
葛弥知道他对自己身上这件水手服动了心思,而师生y确实也很刺激,她没有做过沉世清的学生,借此做一番体验好像也不错。于是她从沉世清身上下去,帮他把衣服整理好,自己站到他面前,开始扮演起一名学生。
 沉世清现在除了裤裆鼓了点,就是个一丝不苟的老师。他抬眼看向衣着 露的葛弥,手指敲了敲桌面,“谁让你穿成这样来上课?”
露的葛弥,手指敲了敲桌面,“谁让你穿成这样来上课?” 
“我自己穿的。”葛弥回答。沉世清的目光上下逡巡,每经过一处
 ,那一处的温度就高一些,葛弥觉得那目光像打火机,“你不在乎别 怎么说你?同学都怎么看你的,你不知道吗?”
怎么说你?同学都怎么看你的,你不知道吗?” 
葛弥摸了摸鼻子,笑着说:“他们觉得很好看啊,还夸我身材好。”
沉世清皱眉:“老师呢,你今天上的都是男老师的课吧,你难道不担心吗?”
 “他们才不会正眼看我呢,”葛弥在沉世清的剧本里 戏很快,用一种晦涩的暧昧的眼望向他,“只有你,沉老师,你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
戏很快,用一种晦涩的暧昧的眼望向他,“只有你,沉老师,你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 
“你对你的学生有意思吗?还是,单纯觉得我太骚了?”葛弥向他靠近,掀开裙摆把一丝不挂的下身给他看,“我就是这样上课的,你看我的时候,我都湿了。”
沉世清允许她靠近,主动伸出手往她腿间去摸,一片粘腻。“没有流到椅子上吗?”
 “没有是没有,但我害怕,所以就来找你啦。”葛弥把上衣往上一掀,两团 子弹出来,大胆地送到沉世清嘴边,“老师帮我舔舔,你最善待学生了。”
子弹出来,大胆地送到沉世清嘴边,“老师帮我舔舔,你最善待学生了。” 
沉世清不理她。
 这是 嘛,葛弥想,戏演不下去了?
嘛,葛弥想,戏演不下去了?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对谁都能骚成这样。”沉世清说。
葛弥笑了,“老师吃醋啦?老师喜欢我对不对?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硬?”
 沉世清眼见着她的手要探向自己的裆部,却不阻止,那勃发的一团被她抓住,又摸又按,皮带也随之被解开。
 重见天
重见天 ,葛弥用掌心顶住马眼划圈,另一只手在沉世清的躯
,葛弥用掌心顶住马眼划圈,另一只手在沉世清的躯 上作
上作 ,他握紧了扶手,低声吐出一句:“骚货。”
,他握紧了扶手,低声吐出一句:“骚货。” 
 “嗯,我是骚货,可是老师喜欢。”葛弥用手抚慰沉世清。他微微仰 ,张开嘴,正好方便葛弥的舌
,张开嘴,正好方便葛弥的舌 滑进去。
滑进去。 
 她又重新回到了沉世清腿上,用
 玩自己的
玩自己的 蒂,几次划过
蒂,几次划过
 都没进去,沉世清被她玩得烦了,掐住一边
都没进去,沉世清被她玩得烦了,掐住一边 子,“骚货,
子,“骚货, 进去。”
进去。” 
 葛弥勾住他的脖子,扭了扭
 ,“椅子不舒服,老师抱我去沙发好不好?”
,“椅子不舒服,老师抱我去沙发好不好?” 
 沉世清当然说好,但抱她去沙发之前,他顶开
 直直地捅了进去。刚才有扩张,葛弥的水又多,即使叁周没做也并未遇到什么困难,他们太适应对方。
直直地捅了进去。刚才有扩张,葛弥的水又多,即使叁周没做也并未遇到什么困难,他们太适应对方。 
 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沉世清托着葛弥的
 把她抱起来,大步向内间的沙发而去。走路的动作代替沉世清完成抽
把她抱起来,大步向内间的沙发而去。走路的动作代替沉世清完成抽 ,太久没被进
,太久没被进 的小
的小 被硬生生撑开,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只走了几米远,葛弥就已经呻吟连连了。
被硬生生撑开,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只走了几米远,葛弥就已经呻吟连连了。 
 沉世清把她扔在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倒下,
 一直塞在里面,正方便他动作。掰开葛弥的腿,他看着自己的
一直塞在里面,正方便他动作。掰开葛弥的腿,他看着自己的
 没
没 她的身体,这是时隔很久的事,却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她的身体,这是时隔很久的事,却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因此他像很久之前,或者昨天一样,凶猛地 着葛弥,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
着葛弥,掐着她的腰把她整个 抬起来,后背悬空,被动地承受他。葛弥的大脑像过了电,轻微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融合成一种她无法形容的感觉,只想被沉世清的
抬起来,后背悬空,被动地承受他。葛弥的大脑像过了电,轻微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融合成一种她无法形容的感觉,只想被沉世清的

 ,被
,被 ,才会有那种感觉,诱她上瘾。
,才会有那种感觉,诱她上瘾。 
 “真骚,真该 死你……”沉世清把她翻过来,
死你……”沉世清把她翻过来,
 翘起,抓着那件几乎无用的上衣把她撞得东倒西歪,“你不是勾引我吧,只要
翘起,抓着那件几乎无用的上衣把她撞得东倒西歪,“你不是勾引我吧,只要 了你的眼,哪根
了你的眼,哪根
 你都来者不拒,是不是……别夹那么紧!骚死了……”
你都来者不拒,是不是……别夹那么紧!骚死了……” 
还不忘了继续演戏。
 葛弥两肘撑在沙发上,一半的意识跟着沉世清想象在学校和同学、和老师、和其他任何男 做
做 的画面,她
的画面,她
 地诱惑他们,让每一根
地诱惑他们,让每一根
 把她的骚
把她的骚 撑到极致;另一半留在现实,收缩小
撑到极致;另一半留在现实,收缩小 不是为了别的,她怕有东西留在沙发上,让
不是为了别的,她怕有东西留在沙发上,让 发现他们在这做过什么。
发现他们在这做过什么。 
 发现她在无 的学校,房门紧锁的办公室,用来会客和休息的沙发上,和沉老师做
的学校,房门紧锁的办公室,用来会客和休息的沙发上,和沉老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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