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被进死角了。
电击又来了,随着电流一起刺的还有源源不断的快感,钻进五脏六腑每一根经,激得她
皮发麻。热
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意识飘在云里,滚烫得像要融化。
“呜……”
难受吗?舒服吗?疼?爽?她就像罐被打翻的蜂蜜,甘甜的糖浆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地。这具绵软得像颗棉花糖似的躯体,在电流与欲的高温下彻底熔化,黏腻的晶莹浆
逐渐滑落,抽丝,剥离,显露出坚不可摧的青铜色内核。
她就是一只黑蝶贝。山田阳出地想着。月亮的甘露与伤痛的泪水在她这里通通被除去杂质,富集
华,炼成一颗颗珍贵无价的大溪地黑珍珠。
“…你能记住吗?”他轻声问,“这个角落是我们特意空出来放猫爬架的,准备以后收养一只,取名叫。”
伊南娜安安静静地躺着,一言不发。她的眼泪都快流了,喉咙发苦,怔怔地看着墙面。
“娜娜?”山田阳叫她,拍了拍她的脸颊,“嘿,说句话。”
她瞥了一眼山田阳,唇瓣轻微开合几下仍是没能发出声音。山田阳
就坐下,把她抱进怀里;两
靠得很近,肌肤相贴的距离。他近乎怜惜地吻了吻伊南娜汗湿的额
。
“形象和感的记忆是相互分离的吗?”他问道。
“…理论上,它们使用了同一条经回路。”伊南娜回答,“但也许你是对的。”
有些想法像是致命的酸,渐渐蚀穿了她的
颅,意识,骨骼与牙釉质,悄无声息地融进了每个细胞每个分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