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月看香港的事料理得差不多,就急匆匆定了下午飞北京的机票。事
压身时还不觉,身体一放松她的心就飞了。
原以为林振声会找她麻烦,可直至飞机也没见他有任何动作。
首都今天的天气不错,空气质量相当的好。飞机徐徐降落首都机场时,西边的夕阳金光熠熠,无限美好,她的心却似那金
周遭的火烧云——火急火燎。
她在机场地下车库找到了前来接机的徐墨,高大挺拔的男身着白色休闲服,合体修身的衣物将他壮硕的躯体显瘦了两分,反而多了一
儒雅的气质。他戴着副c家新款太阳镜,时尚之余又秘
感。
龚月抬定定地看着眼前健硕的男体,目光在他肌
发达的双臂和胸膛间来回巡视片刻。她示意他打开车门,自己先行进了车厢。
“你公司这么豪气,竟给你配了这款车?”她感觉后排车厢的空间与林家接送她的那辆比并没小多少。时值炎夏,车外气温闷热,与车内的凉爽反差强烈。这忽热忽凉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嚏。
徐墨也紧随其后进了后排车厢,他顺手把空调出风往下压低了些,伸手从前排的中央扶手箱处拿出一保温瓶,用瓶盖当杯子倒了茶递给她。
“你这样,我坐哪?”她接过茶,喝了一,却见男
庞大的躯体往正中间一挪,把她挤着贴到车门边上,她环顾四周,发现他另一侧仍不少空间。
男这才挪揄地笑着拍了拍大腿,没说话。
“流氓!”龚月笑骂了一句。当她是什么呢?这可是首都机场,这么大的停车场,这么大的车,还有着这样大的车窗,要表演活春宫也不能选这儿吧!
她端起杯子,慢慢品茶。铁观音,品质还不错,带回甘。
“玻璃贴了膜,外面看不到。”他倾身往侧旁低就着她的手往杯子吸了一
,大半杯茶水被他大嘴吸了个
净。他大手往她后脑一扣,将茶水渡给回给她,她只能小
小
的吞咽着。甘舔微涩的茶水刺激着她的味蕾。
徐墨长臂一伸,把她一下子揽到了大腿上,丰润的唇在她唇上愈发肆虐,粗长的舌毫无保留地长驱直
,叁几下就将这小小领地细巡了一遍。
“徐墨……嗯……唔嗯……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忍了啊!”她本来就压制着满腔欲火,这样一来她就再压不住了。
她穿着黑色短裙,裙下沿不窄内裤又致,身体倾斜贴向男
的姿势令她藏不住过多的水份。
微甘清新的茶香从他嘴里蔓延开来,但更多的却是这男的雄
气息。雄
的荷尔蒙与
的微甜相互混合,生物反应渐渐起效,让沉溺其中的男
都难以自拔。
龚月顺从又贪婪地慢慢汲取着男的津
,清新的
腔里吐气如兰。
水声隐约传来,却不是来自两的唇间。她的窄裙被向上提起,内裤底下的一小块布料被拨至一侧,一根灵活有力的手指在
缝间上下滑动,两片
贝
在指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