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拐好几个弯,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直到她忽然在一扇铁门前停下。他一时没注意,便扑在了她的身上,他忽然嗅到了一张味道,那种在美女房东身上的那种味道,那种甜腻的如同大白兔糖的味道,带着淡淡的暧昧的馨香。她的头发并不长,正好齐在肩膀上,却很光滑,她的脸感受到温凉的惬意,使他一时忘记了离开。她的身体往后靠了靠,他原本贴在她身上的身体便离开了。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横在铁门上的锁打开,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急忙的跟着走了进去。她转过身又把铁门给锁了起来。她回过身对着他指了指靠西的一个房间,让他到那里面等着她。他在进来的时候看了眼这个破落的平房。他感到亲切,虽然看不清全貌,但他是那样的熟悉,如同他从小成长起来的地方。他向着靠西的房间走过去。她褪掉身上的短裤在庭院里小便。他能清楚的听到那如溪涧流淌的声音,还有那股带着馨香味的骚气。他顺从的来到了她指向的房间。里面空空落落,除了一张简陋的床,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细毛毯,还有一个陈旧的旧式的衣柜,上面已经铺满了灰尘。正中间挂着一盏昏黄的吊灯,床上推着一卷卫生纸和一叠安全套,除此之外,空无一物。真是简陋啊,他不禁这样想。女孩子撩开门帘走了进来,她已经小便结束。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先去小便,这真是一个怪的行为。她脱掉鞋子,爬到床上,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他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惊住了,一时愣在那里。她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继续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她把自己的衣服堆到床头。她仰躺在床上,胸前的乳房在不停的抖动着。他看着她,像看着一面光滑的镜子。她突然半跪到床上,看着他。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催促的意味,便急忙坐在床沿上,开始脱衣服。床似乎并不是很坚固,他一晃动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爬到床上来,也半跪着。他的阴茎已经直冲冲的挺立着。她还是那般微笑的看着他,透不出任何的情绪。她把手伸向他挺直的阴茎,用手握住,向上提了提,然后开始上下晃动。他感受到那只手带给他的刺激,肿胀使他的大脑开始充血。他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坚挺,不大不小,正好可以用手握住。她的乳头坚硬,像是捏着一个饱满的樱桃,他用嘴含住,品咂着丝丝甘甜。他用力的吸吮着。他的嘴唇感受来自乳房的敬意。她的手在他的阴茎上不停的摩挲着,坚硬如同一块烙铁。她的眼睛带着迷离的目光,低头看着用力吸吮的他,像是看着一个初降世的婴孩。他不满意仅仅用嘴吸吮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不停的旋转,多余的手便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游走,抚摸她的屁股,抚摸她雪白的大腿,她笔直的脊背,光滑的脖颈,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她柔顺的黑发。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不断向她的身体深处前行,像一艘小船缓缓驶向湖心。他清晰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悸动。他的嘴唇伴随着她的乳房一样颤动着。他的手仿佛行走在坎坷的路上,在十字路口出停了下来。她挺起身,半跪在床上,看着他挺直的阴茎,撕开一个安全套套在上面,用手抚摸了几下,就平躺在床上用眼睛看着他。他看了看平躺着她,她的乳房,她的嘴唇,她的光滑如镜的身体,她的被一片茂密的森林掩藏着的阴道。他俯下身子,压在她的身体上面,他的胸膛顶在她的乳房上面,他的嘴唇吻在她的脖颈上。她用手握住他的阴茎,把它放进了自己的阴道里面,发出“嘤咛”的一声。他感觉自己与她完全的交融在一起了。她的身体不停的颤动,发出春天里猫叫似的呻吟。他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不停的转动,伴随着他身体的律动。他看着她精致的脸庞上那只樱桃般的小嘴,显得明艳动人,他想要把她含到自己的嘴里。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床因为破旧的缘故,不停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他的身体律动变的更加快速。他俯下身想要含住她樱桃般的嘴唇,她的眼睛里闪着躲闪的情,一歪头躲了过去,他的嘴唇亲在了她的脸颊上,他身体的律动戛然而止。他压在她的身体上不断的喘着气。床依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想起了一位哲人曾经留下的名言:性爱是上帝给予人类最好的礼物。他后来回想起那一晚,心头总是泛起莫名的悲伤。他的心头仿佛压着一块石头,却怎么也浮不出水面。
夜色渐渐深沉。他喜欢被黑暗笼罩下的世界,仿佛一伸手就能将整个世界握在手中。街道、行人、房屋都开始变得朦胧。他将手伸向漆黑如同烙铁般的空气里,仿佛能够感受到整个世界都在他手中旋转。他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想起最初的那个晚上,在昏黄的灯光下,在用手一压就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床上发生的旧事。他走在街道上,呼吸着被海风熏染过的空气,在人生的记忆里打上一个绳结。他像往常那样沿着他熟悉如同他手上的掌纹般的街道行走,想要左转走进那条漆黑的小路,去那间微弱的灯光照耀下的四个女孩子的昏暗的小屋子。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他不经意间看见了它,以及洒在空气中弥漫着的银灰色的光辉。他好像很久没有看见月亮了,是月亮在躲着他,还是他在躲着月亮呢?每当他看见月亮,总会想起那个关于广寒宫的美丽而悲伤的传说,在那空旷的寂寥的宫殿里,是否存在着真的快乐呢?嫦娥应悔偷灵药,悔的或许是在人间活着的人们的欲望吧。那轮皎洁的明月挂在漆黑深沉的夜空中,撒着银灰色的光辉,使得行走在夜间的人们不用借助路灯的光芒就可以看得清脚下的路,这或许有着某种存在的意义吧。他这样想着。
当他准备左转以结束自己漫无边际的幻想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令人心慌不安的汽笛声。汽笛声在沉静如水的空气里突兀的响起,不断的周围的空气里发生着余震,使他感到悲伤而恐惧。他挺直了已经开始左转的身体,强行的扭转过来,笔直的向前走去。三年来,他对周围的环境已经非常的熟悉,如同他手上的掌纹。他清楚的记得前面大约两公里的地方有一处鲜少人迹的沙滩。他曾经在某个夜晚去过那个沙滩,当时海风呼啸,他深切的感受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苦和恐惧。当他在白天站在大海脚下的时候,他由衷地感慨着海的博大;当他在海风呼啸的夜晚站在海脚下,绣着海风送过来的卤咸的苦涩味道,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他站在人工筑就的拦海桥上向着海洋方向望去,皎洁的月光洒在海平面上,在浮动的海水涌起的浪涛中凝成颗颗冰霜似的光粒。他不住的叹息,像是在叹息那四个美丽的女孩子,又像是在叹息他自己。他向着海洋尽头极力望去,只看见朦朦胧胧的一片。
他抬头向前看的时候,忽然发现在自己的左前方的海水脚下站着一个白影,如同幽灵似的背对着他。他的心头没来由的加速跳了起来。他用力的伸长了头,瞪大了眼睛仔细地望过去,才发现那里站着的或许是一个女人。于是他的心头跳的更加快速了。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清晰地感受到剧烈的跳动。他弯下了腰,做了一个深度的下抻,然后进行了深呼吸,却发现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心跳变得更加剧烈了。
他决定走到桥下面去。
他蹑手蹑脚的走在沙滩上,努力的不发出声音。他缓缓走到白影幽灵的身旁,认真的看了看她,终于确认她是一个女人。她有着精致的五官和漂亮的脸蛋,脖颈袖长,腰背挺直,身材窈窕,腰肢细小,白衫白裙衬托着出水芙蓉版的起止。然而她的脸色很憔悴,眼睛红肿,带着哭泣的痕迹。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海水脚边,望着无尽的大海。海风将她的柔顺的长发吹起,飘舞在她的身后。她没有丝毫察觉到他来到了她的身边,肆无忌惮的观察着她,像是在观赏一件美丽的玩物。也许只是她不想去感觉吧。她静静的看着海的尽头,他静静的看着她。共同呼吸着海风送来的卤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