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面,无意间压到开关,灯一下子熄灭。
她想重新开灯,但是他拉下她的手,放在身体中间,她触摸到了不一样的东西,热的,硬的,昂然挺立,她意识到这是他勃起的器官。
“阿寅。”她忍不住叫他。
顾寅嗯了一声,手把手引导着她去认识它,感受它,亲近它……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用掌心去刻画它的
廓。
很
,很……可怕。
她暗暗心惊,感觉下体发紧。
还未进
,便已开始疼痛。
他抱着她坐到床上,三两下就剥光她的衣服,却在胸罩上费了好长时间,佟书预感到这将会是一项艰难的大工程,为了防止
力损坏,主动背过手教他把扣子解了。
顾寅捏着内衣带子,停顿了一会,摸索着又给扣了回去,然后,她的毛衣也穿好。
“怎么了?”佟书茫然拉着下摆,挡住私处,“哪里不对吗?”
“怕你着凉,还是穿着吧。”他帮她把
发从毛衣领子里拉出来,轻轻拢在她的身后用手压着,额
抵住她的额
,“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你是说嘴
,还是……都、都挺喜欢……”
他好像笑了:“我说的是体位。”
“哦……”佟书羞耻感
发,“那就先上面,再……”
“再?”他真的笑了。
“……再说!”
她窘得不行,亲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话。
他的笑意无声蔓延,手指在她脖颈后来回摩挲,像撸猫一样,然后慢慢滑到前面……下面……轻柔地,仔细地,探寻地,找到了湿润的起源,于是侵
、扩张、搅出她的欲望。
佟书腿根发颤,按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可是肆意流淌的体
出卖了她的矜持,她
罐子
摔地放弃抵抗,低下
,靠着他的肩,脸越来越红,发出喘息和呻吟。
他抽出手,伸向床
,打开台灯。
佟书闭着眼,听见什么东西撕开的声音,她忍不住眯开一条缝偷看。
他居然拿出了安全套,戴在……
靠!
这么粗!顶端还是
色的!
她立刻闭上眼。
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好像……还挺可
……
不不不,没看见,没看见!
“佟书。”
“嗯!”她惊得一抖,看向顾寅,“什么?”
“疼就告诉我。”他把她的胳膊绕到自己肩上,“不行我们下次再做。”
“嗯。”她小声应了。
顾寅垂着眼睛,扶稳她的腰,
器抵着她的私
,缓缓推
,被阻碍,包裹,逐渐有血丝顺着
流出,她身子缩了一下,他停住,抬眼望她。
“佟书,看我。”
她听话地看向他,视线里一片朦胧。
“考你个问题,π的第十位是多少?”
“啊?”佟书傻住了,后知后觉明白他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吧,那么……
π的第十位是……3.141592653……
她不由蹙起眉:“你问的是小数点后,还是包括整数部f……啊 !”
下体传来钝痛,她惊叫一声,下意识抓紧他的肩。
“嘘——”顾寅按住她的脑袋压
怀中,手搓搓她的后背,“声音小点,隔壁能听见。”
佟书闭紧嘴,拼命咽
水。
空气中,呼吸声,高高低低。
“能忍吗?”他问。
她点
。
是疼……
好像也没那么疼……
他在等待她的适应和习惯,手指浮在她的发间卷绕,耐
十足,直到她忍不住摆腰提醒,才垂手托住她的
,抬高,缓慢抽离,再坚定地贯穿。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那么安静,那么稳妥,像是在柔软的绒布上擦拭刀刃,一寸寸捋过,残酷,却不曾伤害,然后收刀
鞘,丝毫不
。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抚遍,从
到脚,一根发丝都不放过。
雷霆雨露,皆是宠
。
佟书颤抖起来,努力伸展自己去容纳,去包裹,钝涩之后,渐
佳境,腿夹住他坚实的腰杆,主动去迎合,她的声音变得和体
一样无法控制,一开始,只是几声压抑的哼咛,随后吟喘声,连绵不断。
冥冥之中,必有回响。
当那份异的、陌生的愉悦来临的时候,她意
迷地咬住嘴唇,全身心地抱紧他,自
合处往外,宣泄出无限的快感。
他带她飞到了另一个世界。
喜欢,好喜欢。
哪里都喜欢。
她陷进了无边的沼泽,又被他牢牢抱在肩上,她的下
抵在他的额上,嘴唇无意识咬扯他
短的黑发,
水沾湿了他的皮肤。
有好闻的味道,是他的洗发水?
不对。
混杂了烟味,酒味,汗味,油墨味……清淡的,若有若无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什么?”他低低问道。
原来心里想的,已经说了出来。
佟书摇摇
,贴着他的身体,抬了抬发酸的膝盖,挪动一下舒服的位置。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使得顾寅又起了反应,但他并没有继续的打算,只是静静地待在她体内,等待欲望消褪。
“还……做吗?”她嗫嚅道,声音细若蚊蝇。
“你觉得呢?”他反问。
“我……我可以……”
他轻笑一声:“这么勉强?还是算了。”
“不勉强不勉强……”她赶紧打起
,“我、我挺好的,一点都不勉强,再做几次都行,粗
一点也没关系。”
说完,她耳根发烫,快速扫他一眼。
顾寅闭着眼睛,没说话,嘴角似动非动地弯了一下,温存片刻,他
舒一
气,单臂环过她的腰,身体一转,把她安放在床上。
唇舌纠缠,心火燎原。
他跪在她的两腿间,皮肤贴在一起,没有任何阻碍,一点一点,抽空她,填满她,最原始的律动和贯穿。
每一次
,都令她震颤。
“阿寅……阿寅……阿寅……”除了他的名字,佟书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他却那么安静,没有呻吟,没有喘息,一声也不曾回应。
他总是那么
沉,连做
也讲斯文。
夜晚很短,也很漫长。
从床
到床尾,从卧室到浴室,在结合中高
,在高
中迸发。
在迸发中,抵死缠绵。
他像无尽的列车,带她辗转到天明。
……
窗外,曦光乍现。
手机在书包里震动。
佟书悄悄起身,从顾寅的臂弯里离开,披上衣服刚要下床,腰上一紧,被他勾住,她吓一跳,立刻定住不动。
“……”顾寅似乎咕哝了句什么,声音含糊在鼻腔中,似梦似醒,听不清内容。
佟书放松下来,侧身回去,摸了摸他的额
,印下轻轻一吻:“阿寅,今天还有最后一门考试,我先走了。”
天气晴朗,真是个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