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发问，还能隐瞒吗？助理朝着一群紧盯着自己的家伙讪讪一笑，乖乖的
代了今天这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在卓海还未
戏之前，各演员对这一说辞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而那天，卓海竟然真的戏，这个事实
的打击着他们，特别是从艺多年的几位老戏骨。
试想一群在演艺圈沉浮多年，演绎了多个经典角色的演员竟然从不知道何谓戏，还得亲眼见证一个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年轻
表演？啧啧，那么丢的事谁也没法说出
，全都憋着气努力演绎，企图跟上卓海的步伐。
可惜，这种状态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这些
子，就连卓海都没能找到这种感觉何况其他呢？
一次次的失败让这群演员暗自恼火，而今燕韶华第三百八十八次询问卓海感觉的事又刚好让烦不胜烦的卓海冒火。
……我好好的问你，你发什么火？
就此，热血青年狠狠地
发了。
得知
况后，顾博晨微挑眉
，皮笑
不笑的望着燕韶华不说话。
——这家伙的怒火就像是想遮掩自己的失败，虚张声势一样，真是丢。
许是察觉到顾博晨眼中的鄙视，火气旺盛的燕韶华直接忘了某的身份，喊道：“看什么看？”
顾博晨：“……”
众：“……”
被、被吼了？
顾博晨愣愣的眨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回的他发现了燕韶华羞赧的表，便想起了这些家伙刚到自己手下时青涩的模样。想想他们刚确认不能使用膜纸时的表，还有穿上戏服时……
噗嗤——
在一群探寻的目光中，顾博晨蓦地
笑出声。他一边笑着，一边摇着。
没生气？没发火？没斥责自己？
曾在这个圈子里落魄过的燕韶华怔怔的望着他，整个都懵了。片刻之后，他张张嘴，
涩的说道：“顾、顾导，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顾博晨一边摇着一边撑着助理的肩膀站直身子。“抱歉，我笑得有些过了。”顿了顿，“韶华，你放心，我没生气。倒是阿海郁闷了吧？”说着，看向卓海。
没想到好友会提起自己，卓海面露苦笑，说道：“博晨，对不起，我今天没控制住绪。”
顾博晨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啊，这不是你的错。话说，这段时间大家都找你，也亏你能忍那么久。”
说着大家都明白的话，顾博晨的视线扫过那群看热闹的演员。演员们一个个的垂下，谁也不敢与顾博晨对视。
在场的谁也不是傻瓜，顾导那么明显的话谁不明白？而且，大家都有去找卓海，对方一直彬彬有礼的回答……现在发，似乎蛮正常的？
顾博晨默默地观察着他们的，待这些笨蛋想通了，才缓缓说道：“演技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除了你们演员之外还有谁能明白？打个比方，喜怒哀乐，这些都是最简单的，却也是最难理解的。不同的场合需要的表也不同，不同的心境更是需要细微的变化来表达。我记得，有位演员一直以十秒内能哭出来而自得？呵呵，这有什么好自得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顶着顾博晨的视线，‘自得’的燕韶华别扭的说道：“顾导，您说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