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
的声音传了过来。
赫讽不想理这个重物轻
的家伙，他第一时间就是想去看究竟是谁这么莽撞，自己这么大一个走在街上，都还要撞过来。
然而等他抬
去看时，已经看不到影，长街上只有他和林两。
“不用看，已经跑远了。”
林接过袋子。
“个不高，应该是个小孩。”又看了看前面的路，林语气莫名道：“跑去山里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在路上我们还会遇见他。”
赫讽一愣，“你的意思是？”
“外地，行色匆匆，独自一个在这个时候上山。”林不在意地提着袋子走在前面。“你以为还有什么可能？”
“那你……”赫讽想要问他，你不急，你不在意？就算无所谓，但是多了一具要收的尸体也是工作负担啊。
“一心寻死的，谁都拦不住。”林眼角瞥了他一眼，“而且他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
“比起这个，我刚才算了下，这袋子里的东西是四十八块，你只找给了我五十。”
“还有两块钱我买
香糖了，行不？”
林点点，“下个月的工资里扣。”
赫讽已经无语，只是在心里的记账本又默默补充一条。林，面热心冷，斤斤计较，其余特质有待发掘。
两继续向山上走去，半路上。
“香糖。”
“什么？”
“给我一片。”
“……”
5、寻死的（二）
由于实在没有办法
出香糖，最后赫讽只能投降，实话实说。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林得知真相后竟然就没有再追究他。这个连两块钱都要从他下个月工资里扣的男，对于他私自决定少拿两块钱的找零，却没有多说什么。
“那个，其实我初来乍到，也不好为难家不是吗？”赫讽解释道：“况且多和邻里打好关系，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当然，打好关系后去向邻里打探林的私密什么的，他是打死都不会说出来的。
林点了点，似乎表示理解。
赫讽刚松了一气。
“你不必和我解释。”
却听见林接着道：“既然是你自己做出的决定，这个损失就由你负责。至于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没兴趣知道。”
赫讽哑然，好半晌，才吐出一句。
“你，究竟在山上住了多久啊？”
林说话的方式完全不顾忌别的心理，一点面子都不给，说白了就是冷漠无
，哪有对刚聘用的员工这么直白的？就算心里是这么想，最起码舌上也要掩饰一下。正常都不会犯这种最低级的际错误，赫讽严重怀疑林是否有际际这一项技能。
不过，看他前阵子和那王伯的对话，似乎这也挺正常啊。
瞥了思的赫讽一眼，没有回答，林继续往前走。东西他自己抓在手里，并没有要让赫讽去拿。事实上，赫讽对山路还不熟悉，拿着一袋重物很有可能又一不小心摔了。
林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就没有让他拿重物的打算。不过这种细心究竟是出于对员工的关
，还是理
地以得失为最先考虑。
赫讽猜测，绝大多数是后者。
两走到半山腰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不知何时天空东南方聚集了一片乌云，似是有下雨的预兆。
“起风了。”
走在前面的林突然道：“今天晚上会有
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