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溜来的,快看,这是我为你做的词儿。”
这个声音越来越近,随着珠帘掀起的声音,便进了屋内。
“哦,看来此应当不是监生就是太学生,否则怎么要上早课,还翻墙?死书呆子,原来是来见相好的,一对
夫
。”沈傲心里暗骂。
蓁蓁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软语道:“是郑公子,郑公子今怎么来得这么早?”
“原来这男来的不是一次两次,太可恶了!”沈傲妒火中烧,心里又是暗骂起来。
“蓁蓁……这是怎么回事?”显然那书生察觉出了屋内的异样,不说别的,就是那墙壁上的画和行书也太显眼了,瞎子都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