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了。两挺轻机枪不管不顾的开火,子弹在华国民兵队形中间凿出一口口血泉,每一梭子子弹扫过去,都有几个人倒下。但是这两挺机枪是救不了他们了,一个弹鼓打完,来不及更换弹鼓,华国民兵的手榴弹就砸到了他们的头盔,发出当当声响,紧接着就是一阵爆炸,好几名苏联伞兵血肉横飞。趁此机会,曹宾一马当先冲上了他们的阵地,看到一个人影在硝烟中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是一名机枪手,他被弹片划开了肚皮,肠子都流了出来,茫然四顾,曹宾不加思索,大吼一声:“杀!”闪电般一刺刀捅过去,噗一声前胸入后胸出,那名机枪手惨叫一声,本能的伸出手想抓住刺刀,曹宾早已拔出三棱军刺,带出一道血箭,他一脚将这个可怜虫踹出四五米远,扑向下一个,寒光一闪,将一把仓促捅过来的伞兵挑开,刺刀往前狠命一捅,又是一声惨叫,这名苏联伞兵的脸被捅穿,穿透力极强的三棱刺刀刺穿了坚硬的骨头,直透后脑!
团长的神勇让民兵们士气越发的旺盛,他们呐喊着把刺刀狠狠的照着比自己健壮得多的苏联伞兵要害捅过去,反应过来了的苏联伞兵用刺刀,用伞刀,用工兵铲,甚至用拳头,凶猛的还击着,众多士兵挤在这片窄小的地域展开惨烈的白刃战,惨叫声,呐喊声,刺刀捅穿肉体的闷响,战术刀斩断骨骼的脆响,汇成一部让人热血沸腾的乐章。只是这部乐章注定是没有乐队指挥,更没有观众,有的,只是你死我活,以及不顾一切要置对方于死地,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