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矿所的团支书跟我玩不起!”
“是吗?”余子清脸色一寒。手一伸就朝张云舟的脖子扣去。
张云舟见余子清手伸过来,明明觉得可以轻松地躲开,但不知道为什么下一刻自己的脖子竟然还是被抓了个正着,好像是自己把脖子主动送上去似的。
冰冷如铁钳的手猛地卡住脖子。张云舟立马感觉到一阵窒息,一边双手急忙往脖子上抓去,一边憋红了脸威胁道:“小子你快放手,否。否则老子一定让你好看!”
“是吗?那我们就看看谁让谁好看!”余子清冷冷地瞥了张云舟一眼,然后把手臂从何慕柳的怀抱中抽了出来,随手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对着张云舟梳理得光溜的脑袋上缓缓倒了下去。
啤酒是冰过的,而现在却已经到了十一月中旬,天气已经开始变冷。
冰镇啤酒从头这么一淋下来。张云舟立马冻得浑身哆嗦,一张撑红的脸变得跟死猪肉一样难看。
张云舟双手死命地去抠余子清卡住他脖子的手,但那只手就像钢铁铸就一般纹丝不动。
冰冷的啤酒顺着头沿着脖子流进张云舟的衬衫领子冰冷彻骨,同时窒息的感觉阵阵传来越来越是强烈。张云舟终于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两眼朝余子清投去哀求的目光,不过看到的却只是一张冰冷无情的小白脸。
张云舟心里一寒,急忙又把已经凸出的眼珠子转向何慕柳,嘴巴使劲抖动着想说些什么。可惜却根本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