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道：“那是自然啊，不然我还用得着找你？你们搞组工的，跟搞特工的差不多！消息灵通啊！”
李毅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出了市政府办公室的门。
丁雪松早就收拾好东西了，随意可以跟李毅走，这也是他做秘书的自觉和经验。
看到电板要走了，丁雪松紧跟上来，接过李毅的公文包。
坐上车子，李毅想起郭小天他们来，便打电话给童军：“小天怎么样了？”
童军道：“在城西菜市场摆了个小摊位，卖猪肉呢！”
“什么？”李毅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童军笑道：“老大，你没听错，小天真的卖猪肉去了！”
李毅道：“我不是叫你给他钱，由他去创业吗？他们两个半大孩子，哪里受过那种苦啊，摆猪肉摊，他们能做得来，半夜起来要去进货的啊！”
童军道：“老大，我没给他们钱，是嫂子吩咐的啊！她跟我打电话了，叫我不要给小天他们两个一分钱，说是要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路，乖乖的回去上学呢！”
李毅轻轻一声叹息：“小玲就是一根筋，太执着了！你刚才说他们在哪个菜市场摆摊？我去看看。”
童军道：“就是城西菜市场里，要不要我带你去？”
“不必了，我自己去找吧！”李毅旋即吩咐钱多去城西菜市场。
来到城西菜市场，李毅下车步行进去，走不多远，果然看到郭小天跟姚海燕在守着一个猪肉摊，一条条的猪肉，吊挂在案板上方的横梁上，把他们两个人的脸给遮了起来。
李毅本想过去看看，但看到他们两个亲密的样子，特别是郭小天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李毅又犹豫了，没有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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