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觉得没办法解气。
“秦洛。我和你誓不两立。”他看着摆在办公桌子上的针灸铜人,一脸挣狞的说道。
这是唯一一件他没有舍得摔破的东西。这是父亲最珍贵的藏品之一,他知道这件东西的价值。
“老板,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何亚伟脸都肿成了猪头,还尽职尽责的出着主意。
“我能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要你们这群猪做什么?”言承欢暴跳如雷的说道。
“他们有何家撑腰,我们也不敢动啊。”何亚伟吐了口血痰,为难的说道。
“动不了?谁说动不了?他们不给我活路,我也要给他们死路。”言承欢状若疯狂的说道。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
“帮我回了,就说我不在。”言承欢把手机摸出来丢给何亚伟,说道。
何亚伟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又赶紧递了回来,说道:“言总,是董事长。”
言承欢听到是自己家老爷子,赶紧接过手机接了接听键。
“父亲。”言承欢喊道。
“回家一趟。”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很威严的声音。说完,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