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轻浮的步伐和拉弓时微微颤抖的手臂,说道。“也做不到。”
藐视。
赤裸裸的藐视。
秦逸被秦洛整治羞辱也就罢了,没想到他的一个小保镖也敢这么对自己。
想起秦洛在自己身上涂那鬼东西让自己生不如死,想起自己痛哭流涕的惨样,想到自己跪在他的车前磕头求饶----他一辈子加起来受到的委屈也没有那一天多,世界上所有人给予他的攻击也没有秦洛一个人多。
“主子欺负人,连个狗奴才也这么不长眼。”
秦逸也顾不得心里对秦洛的那一丝畏惧了,右手拉弦的弓突然间松开,那羽箭挟带着风声,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往大头的胸口飞去。
当右手松开的那一瞬间,秦逸有种非常解恨的轻松感。但是,还有另外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一股巨痛从胸口传来,他的身体就高高的腾空而起。
他有些搞不明白状况。箭是自己射击出去的,怎么胸口痛的人是自己?
咔咔的响声传来,那是秦逸的身体下降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