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苏护看后,半响不语,随后将书信传与左右众将官传阅。又着人带散宜生后院歇息。
散宜生离去,席间无有先前热烈,众人俱不言语,久之,苏护开口道:“诸位,西伯侯书信所言,诸位是何看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一会,才有人抱拳答道:“我等全凭侯爷决断,但有所命,誓死效命!”众人纷纷附和。
苏护叹了口气道:“护不愿一己之私以致生灵涂炭,百姓遭殃,欲应西伯侯之言,送女入宫,以解冀州百姓倒悬之苦!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互相看了看,抱拳道:“吾等谨遵侯爷之命!”
猛听一阵冷笑,众人回首看处,却是袁洪正端着一个酒杯,一脸不屑之色,发出阵阵冷笑声,眼中闪着寒光。
苏护抱拳问道:“道长何以发笑?”
袁洪冷声道:“师父着吾下山时曾道:‘冀州苏护性情刚直,乃血性丈夫’,如今看来,也是蛇鼠两端之辈,不值一助!”说完,放下手中杯子,开口道:“告辞!”就要离去。
苏护赶紧拦住,而众将官和苏全忠则怒目相视。
苏护看着袁洪道:“道长何出此言?”
袁洪厉声道:“尔等堂堂七尺之躯,却只会以一羸弱女子换自身安危荣华,吾羞与尔等为伍!”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