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却有浓郁的酒意,薰的直欲沉醉。
一名青衣文士。出现在大师兄身后。
他的左手拎着只酒壶。
他的右手从酒壶里抽出一柄剑。
他一剑刺向大师兄的胸。
如果说观主天下第一,大师兄天下第二,那么他大概便是天下第三。
他是真正的第三。
面对着观主和他的合击,尤其是如此险的偷袭,大师兄无法避开。
鲜血飙。落
花海里,将黄色的野花,染成了红色。
宁缺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想大骂,却没有骂,只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脏话。
他悄无声息,就像颗真正的石,敛去了与空气磨擦的声音,不去看师兄背后流淌的血水,眉眼间冷漠的像寒冰一样。
他的赤足踩在娇的花瓣上,花瓣不碎。
他来到青衣文士的身后。
他没有抽出铁刀,因为那会被感知,也没有用铁箭,因为那
和大师兄在一起,他要做的事
,就是偷袭。
青衣文士神骤变。
毕竟是经历无数世事,境界极其高妙的大修行者,宁缺来的再快,再突然,再出乎意料,依然让他心境有所触动。
青衣文士感觉到了握。
他的脸色变得很苍白。
他抽剑,便准备离开。
他是世间活的最久的两个之一,那么,也就是最怕死的两个
之一。
不要说身后偷袭他的那个,能不能杀死他,只是想到有握,他便想要走。
大师兄不让他走。
这便是书院同门的默契。
他知道宁缺回来了,那么自己便要做些事。
大师兄半侧身,将酒徒的壶中剑留了下来,右手举棍,迎着观主的无量,左手自棉袄畔摆起,指向酒徒的眉间。
天下溪神指。
这是陈皮皮的打架本事。
青衣文士一声怪叫,掩面而退。
这一退退的极妙,避开天下溪神指,更关键的是,抢先把自己送进宁缺的怀里。
主动与被动之间的差别极大。
这一退,便至少能够让宁缺的杀势弱上三分。
宁缺看着那道在大师兄体内弯曲的剑,想象着那种痛苦,再也无法压制怒意。
他像石一般,砸在青衣文士的后背!
他环抱住青衣文士,向天空里跳去,然后狠狠向着那片山崖撞去!
山崖越来越近,就在眼前。
似乎要一起去死。
宁缺管不了那么多。
他的眼睛已经红了。
被师兄后背流出来的血染红了。
他杀红了眼。
他对着青衣文士的耳朵吼道:“酒徒,我**!”
……
……
(我去洗个澡,然后再写第三章,会晚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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