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不瞑目呢，还是含笑九泉？」
这是李珣再一次听到有
言之凿凿，说玉散已死，心中不由大感震动。
他这边想法，
散自然也有所感应，当即便顺着罗摩什的
气，轻笑道：「听你这么说，古志玄果真是死得透了。」
罗摩什
看她一眼，摇了摇
：「死或不死，恐怕除了古音、栖霞等少数几，没有谁能说得清楚。妳既去了夜摩天，消息当然听得真切，可妳信么？」
「若说他哪天死在
肚皮上，我一点儿都不吃惊。」散冷诮一笑，又道：「但要说他死得如此无声无息，天底下怕是没会信！」
「此言合我意！」
罗摩什举杯笑道：「不过，我们似乎跑题了，兜兜绕绕好不厌烦。若美儿不介意，咱们再说这雾隐轩。坦白问一句，我们可有合作可能？」
「合作？和你一起去寻那雾……」
话未说完，罗摩什已放声大笑，虽然笑声嘶哑，可震
中依然将散的话语斩成两截。
笑声后，他随手将银壶酒爵抛到悬崖之下，左脸魔纹已紫得发亮，映得他半边面孔妖异鬼魅：「美儿又在欺我！何须去寻什么雾隐轩，寻到妳不就成了？」
「哦？有说乎？」
散没有半点儿神
变化，语气也轻飘飘的，可眸光中云聚合，若有电光闪烁。
罗摩什皱皱眉：「这可不像是美儿的风格。妳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个百鬼道士，最近让妳「另眼相看」的那个！」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散愈发显得漫不经意，悠悠响应道：「就这些？」
「哪里话，若只这般，便要牵连到雾隐轩上，似乎也太过看轻妳美儿了。」
罗摩什哑然失笑，他说着话，目光却越过散肩，看向后方无尽的虚空中。
那眼睛看起来全无聚焦，但接下来的话，却铮铮然如利刃横空：「我只是不明白，以美儿一代宗师的身分，怎么对鼠辈的窥伺，一点儿都不在意呢？」
千里之外，雾隐轩中，李珣赫然惊觉，大叫一声「不好」。
但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罗摩什的眸光已越过这遥远的距离，从分光镜中，直直向这里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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