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反,朱敬伦和穆克德讷受人挟持但却不想反。这么说只要对兵卒不予追究,对朱穆二人加以安抚,粤驶事不至于败坏?”
奕欣也有先入为主的挂念,他希望还可以抚,说真的,再派兵去广东打仗,朝廷也实在是承受不了了,每年八旗绿营军费数千万,湘军七八百万,还要给洋人一千多万的赔款,在哪里去找钱啊。
“王爷高见!”
柏贵奉承道。
奕欣道:“那依你看,这抚军一事,派谁去合适?”
嘴上在询问,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柏贵。
柏贵只能叹息一声:“王爷若信得过,奴才去一趟吧。”
奕欣点点头:“你去最好。你前日说那朱敬伦颇有洋务之才,若其有意,可用总理衙门之帮办相请,若其无意,他的官职也可以动一动了。耆龄昏聩,竟私免朝廷命官,怕朱敬伦心有怨忿,又有惧意,若不敢来京,广东一地,便是道员也可许他。新皇登基,正是示恩于臣子的时候,过去种种既往不咎,都还是朝廷的好臣子。”
“道员!”
柏贵听完,内心惊叹,倒不是这个官位太高,把朱敬伦从一个小的县令提拔上道员,以实职直升三级,世所罕有,这说明奕欣根本就不相信朱敬伦没有反心,否则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拉拢。
朱敬伦如果反了,他柏贵也要受芹,柏贵心里明白,嘴上却不敢说,急面退。
看柏贵走出去,奕欣叹息一声,多事之秋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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