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生疏客气,说我太爱你了似乎又太肉麻了。于是便只能沉默了一下,很愉悦的道了一句早点回来吃饭便挂了。
高衍早上捧着录音笔去王殷成那里,简直可以说是心花怒放,脸上都能开出一朵花儿来。
王殷成看了高衍手里的录音笔一眼,拿过耳机听了两秒放下,也算明白高衍这么高兴的原因了,只是他看高衍乐得有点发傻,于是提醒道:“至于么,每天都听中文,换个语言就兴奋成这样?”
高衍得瑟道:“你让刘恒说句英语你听听,看你兴奋不兴奋。”
王殷成没在意,当天中午和刘恒打了个电话,突然想起来就让刘恒随意说了两句英文,听完之后当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住,整个下午都在精恍惚。
王殷成看高衍还是一副精焕发的样子,心里终于了然高衍到底为什么这么兴奋了,那是男人不好启齿的特殊趣味,就好像有人喜欢在床上来点sm的小乐趣,而刘家两兄弟继承了非常好的嗓音,又有得天独厚的语言环境,所以一口英语讲出来十分有味道。
高衍一整天捧着录音笔背得心花怒放,心里更是痒痒,他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模拟刘毅对自己说英语的样子,简直性感得一塌糊涂,再深入一点到床上这个特殊地点,一口蓝血的英文腔出来,简直能让人欲仙欲死!
65、更文 ...
高衍激动振奋了一天,耳机塞在耳朵里一刻都不忍心拿下来,一边在阳台上矫正自己的发音,一边听着耳朵里像音符跳跃一般令人往的音调。
高衍兴奋的时候能自己趴在阳台栏杆上乐得拍栏杆,拍得手掌红彤彤一大片,确实是太让人振奋激动了,简直和刘毅脱光了乖乖躺在床上任人采撷有得一拼。
高衍还特地学着刘毅的音调语气矫正了自己的发音,有模有样学着录了一段,最后却发现根本说不出刘毅的那股“欧洲高贵血统的味道”,自己的水平最多也就到中学老师的发音。
也许真是大脑皮层一兴奋可以增加记忆力,高衍背那20张纸上的东西简直有如助,一口气背下来竟然在晚饭之前就背完了。
今天照样是王殷成煮的饭,不过刘恒刘毅晚上都忙得没时间回来,也就妯娌两个和三个孩子吃饭。
高衍最近没时间赔孩子,所以在饭桌上对冬冬特别留意,也担心会出现之前王殷成的情况。
高衍问冬冬,最近在学校里乖不乖?都做什么了?
冬冬老实回答,除了正常的上课就是做游戏和小朋友们一起玩,然后中午吃饭睡觉觉。不过冬冬同时也表示很苦恼,因为之前喜欢跑过来亲他的都是女孩子,现在竟然偶尔也会有男孩子跑过来亲他。
高衍觉得三四岁的小孩子手拉手亲亲什么的问题不大,便开导道:“没事,下次你不想亲你就说你不要好了。”
汤圆在一边拿勺子戳戳米饭,脸颊上的肥肉都耷拉着,表示不开心,“亲我的人好少。”
豆沙在旁边道:“吃你的饭。”
汤圆转头委屈看着豆沙:“哥哥,你以前在幼儿园也有小朋友亲你么?”
豆沙不吭声,埋头吃饭,汤圆一想觉得自己真是白问啊,豆沙哥哥小时候肯定和冬冬一样讨人喜欢,肯定也是很多女孩子亲亲抱抱什么的
吃完晚饭之后高衍照样抱着冬冬回家,只是半路上手机突然响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赵森的电话。高衍没有接也没有挂掉,手机扔回口袋里,带冬冬回家洗澡睡觉。
高衍陪冬冬玩了一会儿哄完冬冬睡觉才把手机掏出来,屏幕上显示只有一个未见来电,可见赵森也是个十分理智的人。
高衍拨电话回去,三声之后手机被接起来,那头的男人声音不温不火,听不出半点起伏,口气里甚至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想必心情是十分好。
高雅道:“什么事?”
赵森:“来汇报一下高荣生的事情。”
高衍:“你说。”
赵森:“高荣生快不行了,或者说他快垮台了,高家现在就等着高荣生自己乖乖退出局势,钱币一支基本算是没落了。”
高衍觉得高荣生如果真的彻底倒台了,赵森现在的口气肯定不会这么不明不暗的,好像开心又好像没那么高兴,于是便直接道:“你想说什么?”
赵森在那头吸了口气,顿了顿,才道:“温宁这事办得真是太‘厚道’了,我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被人搞砸了,高荣生倒台了,温宁高兴了,你彻底解放了,瓷器一支得了惠利,我却什么都没捞到,不好玩儿啊。”赵森幽幽说道。
什么都没捞到?高衍冷笑道:“敢情我做的那一套钱币是白给你了。”
赵森就等着高衍开口说这句,刚好戳到了他发怒的点,“一套?我他么现在半套都没有!高荣生是只老狐狸,温宁才是真奸诈,两套钱币全进了他兜里,还顺便拉拢了瓷器一支的大头儿子,顺便把我贬低了一通。”
高衍不清楚着里面的弯弯道道,不知道真正的前因后果,不好说什么,于是疑惑装傻问道:“竟然有这种事?”
赵森对高荣生的事一直有某种不能明说的期望,他想得到一些,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达到事业的新顶点,但显然温宁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最后他反而被温宁倒打一耙,损失惨重。
赵森气结,意识里总觉得温宁是在为高衍出头,于是便想在高衍这里出出气,但也不是真出气,他还有把柄被高衍捏着,只是想在这里找点存在感。
赵森道:“当然有!我以前没和温宁接触过,从来不知道这人这么心狠手辣,想的招数竟然这么邪门儿。他竟然找了高荣生那个老婆陆蝶,说通了陆蝶帮他。高荣生这一次跌得太惨,也就是因为陆蝶在暗地里捣鬼。而你交给高荣生的钱币,在通过第三方交易的地下现场被人指出来是假的,你绝对想不到,要买钱币的不是温宁,而是温宁搭桥认识的一个欧洲人,第三方中间人收了温宁的好处,之前都不告诉高荣生买家到底是谁。那个欧洲人和红盾家族关系密切,背景很大,高荣生差点当场被人剁了。”
赵森现在边回忆边说,又有了另外一种感慨,心里想他根本就是技不如人,温宁是狠,就亚洲境内的地下古董交易谁能请得来和红盾家族关系密切的欧斯文家?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赵森默默的想,他恐怕奋斗一辈子,也绝对不可能像现在的温宁一样有如此的背景地位和关系网。
高衍毕竟草根出生,对国外历史都不怎么了解,更何况是什么红盾家族什么复杂的古老派系。但他隐约了解到,温宁如今和当年那个只知道游学玩乐的富家公子不同了。
高衍当然没心情去安慰赵森,他只要确定高荣生这次是真的不会再和自己有什么瓜葛就行了。
高衍随意说了两句,也透露这次事情结束了他绝对信守承诺不会把胆瓶的事情捅出去,赵森终于觉得有件事情还算合心,便也没再抱怨什么,乖乖挂了电话。
高衍挂电话之后坐在桌边,没急着去干自己的事情,他想温宁在整个事件里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是因为自己?还是温宁自己本身就需要去高家插一杆子?
他到底想做什么?高衍以前从来没想过温宁要做什么,因为不爱了分手了他根本无需去想,但他现在有些想知道温宁到底要做什么。因为高衍隐约觉得,他和温宁往后还是会碰上,而现在局面,很可能是一个导火索。就像两条八竿子打不着的斜线,也许一直没有交叉点,但除非完全平行或者异面,那早晚有一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