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为我准备的,还是为你那个无缘的未婚妻准备的。”
温故身体僵了僵,视线游弋。
仲世煌手用力地掐着他的腰。
温故收回视线,又被他掰着下狠狠地吻住。
这次比上次更用力,更疯狂,激烈程度不下于真正的房花烛夜。温故的智差点溺毙在热烈的纠缠中。仲世煌放开他的嘴
后,仍不肯罢休,冰雹般的吻不断袭击着他的颈项,位置一路向下。
温故用仅存的理智阻止了那双开路的手。
仲世煌也没坚持,返回他的双颊和脖子,流连不去。
两擦出了火,却没有继续,互相抱着平息身体的欲念,直至
夜。
第二天,温故和仲世煌都错过了早餐。
近午时,仲世煌吃了方便面出门,刚下楼就看到耿颂平带着诡异又暧昧的笑容,嘿嘿嘿地靠近。
仲世煌道:“你应该拿拖把擦擦地上的水。”
耿颂平道:“单身汉的水当然只有地板来承受,不像某
有互相
换的对象。”
仲世煌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在自己的物设定里加了猥琐这一项?”
“大概是别出双
对,我还独自买醉的时候。”
“如果大会出售老婆,记得告诉我,我一定帮你买一个回来。”
“说起这个,”耿颂平肃容道,“大会有私下用晶块做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