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了一個意外又不意外的答案。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小淚，睡一覺來解決怒氣，算健康了。」
「妳生氣過？」
「藏起來不好嗎？我生氣的原因不固定。」
她疑惑地問，我沒辦法回答。
一般
生氣會表達出來吧，沒有特殊狀況的話。
「小淚，要先刷牙再吃早餐，走吧。」
「嗯。」
看來只能先不問她怎麼表達了。
刷完牙、坐上餐桌，我問還穿著睡袍的她:
「妳穿那樣走來走去不冷嗎？」
「其實很溫暖。」
「吃飯的時候，袖子會髒掉吧？」
「請餵我吃就好。」
好奢侈啊…我的常識不多，但是也知道這種服務很特別。
她就這樣被餵著淋上甜醬油的火腿蛋餅，有時用粗吸管喝幾
玉米濃湯。
至於我今天的早餐，也是牛
系列，熱牛一杯加兩塊方糖、剛烤好的牛貓麵包她命名的。
貓造型的麵包太可愛，我不忍心吃，連手上的叉子也跟著抖。
白白圓圓的頭和尖尖的耳朵，還有用巧克力畫的眼睛跟微笑，旁邊的
球麵包也讓我很捨不得。
「我下不了手。」
「小淚，我幫你。」
她握住我的手，毫不猶豫地把叉子刺進它的頭，裡面的鮮油流了出來，流到它的眼睛上。
「你要恨就恨我吧。它會諒解你的，能填飽你的肚子，它一定很高興。」
「……」
她面無表
，放開了我的手，落下一滴眼淚。
「我...討厭貓...對不起。」
討厭到想刺下去？不，重點是，她哭了？為麵包？
雖然我有為麵包這麼好吃感動得差點哭出來，可是她竟然為刺一個麵包哭。
怎麼辦？我沒為這種事安慰過別。
刺
了一樣好吃啊，我還吃過快過期的、烤太焦的失敗品、從富二代落到
隸還不屑吃的、別病了才吃不下的、放太久硬掉的，比她刺的更難吃、更噁心。
「還素很好出，不要戴意，妳看，我出得很開盯，超好出的！」
我用手把麵包塞進嘴裡，表示不介意，但是嘴
塞得太滿，講得不清楚。
她的表越來越難過，我、我又做錯了嗎？哪裡？
「不要因為我哭就勉強自己，我討厭貓是因為會過敏，還有一點下意識的拒絕。」
「沒由棉強。」
我嘴裡的麵包好吃，軟到一咬就化開，油也甜得吃不膩，如果不是急著說話，應該更能享受。
可是一看到她難過，胸莫名的痛，想讓她心好起來。
會有這種感覺，大概是因為她救過我吧。
「小淚...你沒有勉強也不用吃這麼大，對身體不好。我就算難過也不會持續太久。」
「真的？」
「是真的，因為很快就忘記有多難過。」
「為什麼會忘記？」
「記
不好，還有工作的副作用。」
我吞下麵包後，喝完牛，繼續問她:
「妳這麼有錢還需要工作？」
「給傭的薪水、道具費、退休的生活費、我家的設備開發費、捐款、動物的照顧，要很多錢。」
「好複雜。」
「你也可以有錢，可是我直接給你，你就不會想去努力了。」
她說的話很有道理，看來她不是會因為寵愛就給很多錢的類型。
等一下，那她的錢都是工作才有的嗎？
「那妳也是工作才有錢的？」
「一半是，剩下的是父母給的。他們教完我怎麼工作就給我錢，叫我賺錢賺到退休，不然就禁止我去買想要的東西。」
完全不懂她父母聽起來很正常，實際上就是不管她的發展的教育方式是怎麼定的。
她這樣長大，環境比我好，可是我總覺得她也有比我更讓擔心的地方。
還有，她記不好，是怎麼回答自己在哪邊花了錢的問題？
越相處就越覺得秘。
「小淚，你在想什麼？一直盯著我。」
「......」研究中
「是在煩惱要做什麼工作嗎？」
「......」思考中
我忍不住去看她的反應，覺得她離我太遠，把椅子搬到離她近一點的地方。
近到剩一步的距離，我看得很清楚，連她的一點小動作也不會露掉。
「小淚，你想做什麼？」
「想看妳。」沒察覺說的話有問題
「是覺得我不好看，有哪裡要改嗎？」搞錯重點
「不是。」
看再久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旁邊的傭還端著她的早餐，繼續餵她吃。
我就這樣盯著她吃完，沒找到她有秘感的原因。
而她體貼地用傭拿來的熱水盆，握著我的手腕幫我洗手把他的雙手泡進熱水，然後用毛巾擦乾，不再問我看她的原因。
她甚至順便開始教我怎麼處理傷。
「昨天忘了教你，現在我教會你，以後就不需要我幫忙了。」
「...嗯。」
「如果我不在了，傭會好好照顧你，不用擔心。」
「妳要去做危險的事嗎？不能不去？」
她突然就
代像遺言的話，我要怎麼反應？
才認識沒幾天她就死了，這是什麼況？
不行，相處一段時間跟她有感了，而且我對這裡不熟，被欺負到死也一定不會有在意。
我不想讓她遇到危險的事，開始慌張。
「這只是預防萬一，先說一下。我還沒打算要死。」
幸好沒事，我放心地呼出一氣。
她的表比他還冷靜，但是，是心難過的那種。
他低著頭，所以錯過了她露出那種表的瞬間。
早上八點，我坐在她特定準備的教室。
說是教室，其實就是用一樓的空房間裝潢成教室的樣子來上課。
她坐在我旁邊的課桌椅，併著桌子和我一起上課。
「上課需要準備成這樣嗎？」
「因為...我是姐姐，想體驗一下跟你上課的感覺，以前我都是自己一個坐在座位上課，沒跟我親近。」
「跟妳一起，我也覺得比較好上課。」
「那就好。我本來還擔心自己不適合。對了，中午吃便當，你覺得怎麼樣？」
「便當？我沒吃過，可是好像不錯。」
她的衣服換成了制服，感覺真的和我同年紀，是成熟一點的同學。
不對，她高中已經畢業了，和我國中生的年紀差太遠，更像扮成學生的老師。
我看著她拿著原子筆，在老師來之前先幫我在課本上畫重點。
以前沒有錢上課的我，覺得和她一起，有一種彌補錯過的時間的感覺。
中午吃便當、下課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