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做手术般的态度,一点点将他的皮从手铐上分离,让它们重新覆盖在他的骨
上,然后细心的用舌
舔过整圈伤
,连一个罅隙也没漏过。搞定他的两只蹼爪着实费了不少功夫,等他的手腕上都结出白膜时我已经满身大汗,才忽然察觉到什么湿润的东西在舔着我的小腹。
低下,我才发现阿伽雷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他的鱼尾将我的腰卷住了,他的
埋在我的身前,睫羽随着的频率颤动而低垂,态异常痴迷。似乎是意识到我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才抬起眼皮来,嘴唇勾得很
。我的心
猛地一跳,一
火流直胸腔里鼓胀起来,直往身下汇去,该死的,我几乎要在这种不合适的关键时候起反应了!我不由得扶住他粗壮的尾
拍了拍,有点慌
:“嘿,嘿,好了,放我下去!”
作为回应,卷着我的鱼尾更紧了,我无法将重心放在他的身躯上,只得全身倚靠着他的尾,姿势简直像躺在覆盖着鳞片的升降椅上,面对着面,嘴唇也猝不及防的贴上去。湿润的鱼尾摩擦着我的脊背,温柔的打着圈,仿佛是无声在抚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叫我非常舒服,腰都泛起麻麻的酥意。
我不自禁的稍稍张开嘴唇,任由他的舌
强势的侵占进来,勾着我的牙床,他的眼睛在近处与我对视着,狭长的眼皮像刀锋的线条,底下却藏着要
涌出来的
意。
太危险了,比任何一只海生物都要危险。
因为感到我自己就快要弥足陷进去,被他吃得连骨
都不剩。也许,已经不剩什么了,他彻底的品尝了我的滋味,而且拜他所赐,我也开始食髓知味的渴望被他拥有。
身体依旧处在非常敏感的阶段,假如他此刻能够自由活动,我可能很快就防守不住了。可当阿伽雷斯凑上我的脖颈吻时,我立刻回想起刚才住莱茵那儿遭受的恐怖经历,不禁警醒的望了望
顶的监视器镜
,那里黑
的,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鳄鱼眼,叫
不寒而栗。
莱茵一定注视着这一切,我与阿伽雷斯越轨多一步,他的妒火就燃烧得越可怕。
我打了个激灵,连忙捧住了阿伽雷斯的下,迫使他停止继续亲近我,现在主控权在他们那儿,我不得不保持理智。而阿伽雷斯却意犹未尽,他靠在我的脸颊旁沉醉的嗅着,吻着,仿佛在品味一壶美酒,
湿的上身仿佛吸附着我,要把我与他融为一体。
该死的。我甚至感到他那鳞膜里鼓囊囊的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动!
我只好索从鱼尾上翻身下来。他往前挺了挺身似乎想抓住我,却忘了双爪受缚,手腕牵得锁链哐当一响。
“嘿,嘿,嘿,别动,你有伤!”我吓了一跳,不禁提高了声音,即时的卡住他的尖尖的耳翼防止他再
动而弄伤自己,急急的靠在他耳边低语:“有
在监视我们!”
他抬起,望了望上方,脸色忽然沉下去,眯了眯双眼,长长的鱼尾忽然朝我身侧席卷而去,搅起一道水波,闪电般的用尾鳍把那只装鱼的铁通掀到了半空中,啪地正中监视器的屏幕,我看见那里的电线
出一丛火花,看样子是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