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钦极其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要不是他暗地里跟人到了招呼,战博也不至于找不到资金发展他的房地产项目。”
“没钱榕星就只能等着烂尾了!”便又有人谄笑,“谁惹得起正业啊,该他的!”
“也不是这个惹得起、惹不起的事儿。就算我爸这儿没表示,就算战博的丈人老头不死,战家也今非昔比了。换届背后的事儿你们也知道,他们家当初站错队了,现在想撇清都来不及了。”
蒲少彬家里没有政治背景,插不上这个话题,只能问:“按理说十个战博也够不上正业的竞争对手,这明里一招、暗里一招的又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我爸那逼玩意儿看上榕星的地皮了!”严钦又是冷笑,“前些年我爸找了一个风水大师,算出来就榕星那块地皮能驱灾避邪特别旺他,那逼玩意儿估计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特别信这个。可战博骨头挺犟,怎么也只肯卖那无关痛痒的一点股份,还好战榕比他哥哥识时务……”
“这又是什么情况?战家老二不是一心一意辅佐他哥么,外头都说他是劳模,是傻子!”
“傻个屁!这世道能让人看出来是傻子的人,不是真傻,就他妈是最精的那一个!战家对外头宣称是三兄弟里活了俩,其实不是,战博和战榕不是一个娘胎里来的亲兄弟,战榕是小老婆生的。榕星也是他一手创办的,结果却被他哥使了个诈给骗了过去——战榕辛辛苦苦忙活到头,居然连一点股份都没捞着,不怀恨在心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