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现案件不如从凶手的角度来得快吗?”
海利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般的忧伤。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伊恩的眼眸冷冷地看着对方,毫不留情的掀开所有的面具,追逐着最原本的真实,“我只是觉得你在审问坎波拉姆先生的时候,似乎对他的想法很了解?”
“……伊恩,那些都是来自侧写师的报告啊。”海利摊了摊手。
“你不是说他们的侧写不值得被采信吗?”
“但是分析坎波拉姆这种特定对象的能力还是有的吧?伊恩,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这段时间太累了。走吧,我请你喝咖啡。”
伊恩一边说一边走向马路的另一侧,他转身朝海利淡然一笑,招了招手。
海利愣了愣,不由分说跟了上去。
“伊恩,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要请我喝咖啡?”
“三块五一杯的速溶咖啡。”
“那也没关系,只要是你请的就好!”
尽管速溶咖啡对于享受了多年奢侈生活的海利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味觉上的谋杀,但他难得得安静,没有一丝怨言,坐在伊恩的对面一小口一小口抿着。
“为什么不说话了?”伊恩以为至少能听见他漫天抱怨,就像等待红灯的车队,滴滴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