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踉跄着跌坐了下去。
侍者冲上前去，将伊恩的双臂拧至身后，按压在了地上。
“还戴着面具做什么？约瑟夫·谢尔曼。”伊恩冷然念出对方的名字。
谢尔曼将碎裂的面具随手扔在了地上，摸了摸刚才伊恩的拳
砸过的地方，笑着说：“我的颧骨被你砸裂是小事。但你的手要是受伤了，我会很遗憾的。”
伊恩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本就是要调查菲兹·古博勒以及相关
员。现在他至少知道他们私下里到底是怎样挥金如土的。古博勒从那些富豪手中收来的钱，不可能大而化之存
银行，必须通过各种渠道将其合法化。
这就不难解释西敏·艾儿的账户里为什么会有大额资金往来了。她也是古博勒的工具。
“我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其实，你只需要把自己
给我，然后你会发现许多你认为不可能达成的心愿，我都能帮你做到。”
“我现在生活的很好，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愿。”
谢尔曼笑着摇了摇，从
袋里取出一小瓶药剂，用针管吸取了之后，单膝跪在了伊恩的身边。
“那是因为之前你的眼界还不够广阔。今天之后，你会发现你其实还有很多愿望。”
谢尔曼的手指覆上伊恩的颈部，轻轻揉了揉。
“你要
什么？”伊恩警觉了起来。
他虽然是来调查案件的，但并没有打算因为案件而丢掉
命，或者染上什么
七八糟的东西留下后遗症。
“你是我最珍贵的藏品，所以你可以放心，它没有副作用，但是会让你不那么富有攻击。”
针尖刺了进去，伊恩咬紧了牙关，血管中一
凉意流过。
伊恩感觉到原本逐渐散去的无力感此刻再度压上了他的四肢，全身泛起慵懒的感觉。
“放松，亲
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别对我那么大的敌意，要知道我们是能好好相处的。”
谢尔曼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伊恩的发丝，带着安抚的意味。
伊恩忽然觉得疲惫了起来，尽管他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最后还是陷了混沌之中。
他是睁着眼睛的，他清楚地知道谢尔曼从那两名侍者的手中接过了他。
侍者本来想要帮助谢尔曼，但谢尔曼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要亲自将伊恩带走。
“好了，伊恩。跟我走吧。你不需要一直绷着自己的经，那样太累了。”
伊恩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魔，被谢尔曼牵引着，一步一步走电梯里。
脑海中唯一的一丝清醒提醒着他，刚才的那一针应该是某种瓦解意志力的药剂。所以他不会如此轻易地听从谢尔曼的掌控。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游
上大部分的宾客都在熟睡，到处都见不到影。
两名侍者替谢尔曼打开了房门。
伊恩站在门强迫自己不要迈开脚步。
“进来，亲的。这些没什么大不了。”谢尔曼坐在床边看着伊恩，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他的笑容看起来淡然，却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伊恩的脚艰难地向前跨出一小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