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尤其是給他服務的是個赤身 體的
體的 感美男,而且還是好似高嶺之花的老闆。
感美男,而且還是好似高嶺之花的老闆。 
 冷灝的分身因為被狠狠掐了一下,又失去照顧,本來高昂的頭無 打采的耷拉下來,齊嘉言被伺候得舒爽,便大發善心地握住冷灝半軟的分身,有節奏的擼動起來。
打采的耷拉下來,齊嘉言被伺候得舒爽,便大發善心地握住冷灝半軟的分身,有節奏的擼動起來。 
 “嗯……好舒服!”冷灝忍不住 媚的叫了一聲,一邊賣力的給齊嘉言打手槍,一邊前後聳動腰肢,在齊嘉言掌心裡抽送起來。
媚的叫了一聲,一邊賣力的給齊嘉言打手槍,一邊前後聳動腰肢,在齊嘉言掌心裡抽送起來。 
 “真是個騷貨!”齊嘉言眸色加 ,狠狠揉捏冷灝飽滿的
,狠狠揉捏冷灝飽滿的
 ,“讓主
,“讓主 先
先 出來,你才准
出來,你才准 !”
!” 
 冷灝壓抑不住快意的喘息,齊嘉言幫他手 ,比他自己擼管更加刺激,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
,比他自己擼管更加刺激,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 出來,可是看齊嘉言的陽具還
出來,可是看齊嘉言的陽具還 抖擻的堅挺著,毫無
抖擻的堅挺著,毫無 意,冷灝不得不咬牙,痛苦地憋回去。
意,冷灝不得不咬牙,痛苦地憋回去。 
 可漸漸地,快感越來越強烈,冷灝終於忍不住了,失控的哭著求道:“主 ……求你
……求你 了吧,我……我快憋不住了!”
了吧,我……我快憋不住了!” 
 有些 哭起來令
哭起來令 心煩,但冷灝哭泣的樣子卻格外
心煩,但冷灝哭泣的樣子卻格外 感,脆弱中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感,脆弱中有一種獨特的美感。 
 看著那張清冷高傲的臉因為 欲而扭曲,因得不到高
欲而扭曲,因得不到高 而淚流滿面,讓齊嘉言有種恨不得狠狠做死他的衝動。要不是顧念著冷灝的身體,齊嘉言早就化身為狼,用大
而淚流滿面,讓齊嘉言有種恨不得狠狠做死他的衝動。要不是顧念著冷灝的身體,齊嘉言早就化身為狼,用大
 狠狠
狠狠 他
他 蕩的菊
蕩的菊 了!
了! 
 冷灝毫無尊嚴的哭著,連連哀求:“主 ,求求你……我……我不行了……讓
,求求你……我……我不行了……讓 兒
兒 吧……”
吧……” 
 齊嘉言這才淡淡的點點頭:“乖 兒,允許你
兒,允許你 了!”
了!” 
 齊嘉言說完,在冷灝紅腫的龜頭上用力擰了一把,冷灝爽得聲音都變了調,弓著腰,渾身抽搐著 了出來,
了出來, 白的
白的
 把齊嘉言的腹部都弄濕了一大片。
把齊嘉言的腹部都弄濕了一大片。 
 齊嘉言不等冷灝 完,將他推倒在床上,拔出自己腫脹到極點的大陽具,快速套弄幾下,低吼著對準冷灝的臉猛烈地噴
完,將他推倒在床上,拔出自己腫脹到極點的大陽具,快速套弄幾下,低吼著對準冷灝的臉猛烈地噴 出來。
出來。 
 冷灝的意識還沉浸在高 之中,渾身癱軟,虛弱的喘息,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齊嘉言將灼熱的
之中,渾身癱軟,虛弱的喘息,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齊嘉言將灼熱的
 盡數噴
盡數噴 在自己臉上。
在自己臉上。 
 冷灝屈辱的閉起眼,感覺灼熱的 體迎面澆過來,在自己臉上連連
體迎面澆過來,在自己臉上連連 擊了十幾
擊了十幾 ,才停止下來。
,才停止下來。 
 齊嘉言一邊
 一邊盯著冷灝的臉,看著那張漂亮
一邊盯著冷灝的臉,看著那張漂亮 感的臉被玷污,濃黑的長眉和纖長的睫毛都沾滿自己的體
感的臉被玷污,濃黑的長眉和纖長的睫毛都沾滿自己的體 ,帶著腥味的白濁
,帶著腥味的白濁 體順著他的鼻尖、臉頰、嘴角緩緩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赤
體順著他的鼻尖、臉頰、嘴角緩緩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赤 的胸膛上,構成一幅無比
的胸膛上,構成一幅無比 靡的畫面……
靡的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