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一个姿势不变，一般
甚至坚持不了20分钟，可苏怡看起来却毫无压力，她目光幽
地看着窗外，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她甚至连手指都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年轻的美术老师看着苏怡，突然意识到，担任体模特对苏怡来说绝对不是第一次。
黑布宛如浓稠的石油般地缓缓向下流淌，巨大的画面慢慢显露，站在远处的程思禾第一个看清了油画的内容，她难以置信地张大嘴
，惊得下都要掉了。
那是一副物肖像，画的是程思禾叁个小时前刚刚见过的。
是苏怡，却不是现在的苏怡，是更幼小的苏怡，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白色的中筒袜，双腿大开地坐在大朵大朵盛放的玫瑰里，两腿之间的
器半隐在光影间，却还是刻意地
心描画勾勒。
一束光落在年幼苏怡的眼睛上，她眼空
地看向画作外，身上跟脸上被涂抹了几道大红的颜料，程思禾哪怕不懂艺术，都能明白那些红色的颜料是在模拟一场疯狂
后留下的吻痕与指印。
“多么完美啊，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品！”姓陈的咂着舌
赞叹，程思禾莫名想到裹满了黏
的软体动物，比如遭到辐
变异的巨型蛞蝓。
她紧张地看向姜妍，姜妍仰看着那幅油画，侧脸泄露不出任何信息，仿佛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
“据说画里的漂亮小儿是林恍的…那个…缪…缪斯，什么点亮他灵感的火花，不是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个，也不知道现在多大了。啧啧啧，只可惜是个，”陈辉毅惋惜地搓着下，眼睛死死盯着苏怡泛着水光的
小
，“不过既然是
的，那就能
……”
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到了陈辉毅的脸上，姜妍用了全力，她那位陈叔叔上的假发都被抽飞了，露出仿佛盐碱地一般只残留着后脑勺几撮稀疏白发的秃。
“我的你他妈的也敢惦记，”程思禾目瞪
呆地看着姜妍揪着他的领赤
地威胁，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姜妍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想活了早说！”
“去把那个林恍‘请’过来，我想跟他好好聊聊，”姜妍像是丢垃圾一样推开陈辉毅，陈辉毅甚至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捂着高高肿起的侧脸跌坐在了一边。
姜妍甩了甩手，她的掌心现在又疼又烫，不过远比上她此刻仿佛被扔进油锅里煎炸的心痛。
“记得先好好招待一顿。”
姜妍说这话程思禾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她摸出手机一通噼里啪啦地打字，却还是忍不住叹了气，“…那什么，我们又不是黑社会。”
“什么黑社会，我这不过是私
感上的打击报复，”姜妍横了程思禾一眼，“保护小美，有责，拿出你的觉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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