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光线自窗外迤逦进房,屋内温度维持25度,温苏从床上醒来时,说不出哪儿异常,整身子泛着疲乏,大腿侧有些酸疼,下身有些异物感,但不明显,就是浑身说不出的怪。
天丝薄被盖到胸处,
红兔的睡衣好端端穿在身上,扣子扣到第一颗。
难道全是昨晚的春梦作怪?
自十四岁起,温苏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做春梦,不知同岁数的孩是不是也是这样欲求不满,她也不敢随便跟
讨论,大哥和二哥又是男
,虽然各自有
朋友,但她见姊姊们的次数不多,也不挺熟,哪好意思说。
初次来时,她还懵懂,还是大哥替她准备整抽屉的各式卫生棉,家里二哥掌厨,除了每
的热饮红枣茶,掐着每月的月事时间,噗噗的砂锅温炖补汤。
「酥酥糖,快来吃早餐。」
二哥卸下围裙,衬衫袖拢卷几段,露出的手臂强劲有力,隐隐的青筋浮现,与那张俊秀清冷的脸廓不同,二哥的体格看着显瘦,却线条分明,带着薄薄的肌
。
想起昨夜的春梦,一双有力的臂膀,占有慾十足的包覆,足足将娇小的苏苏压进弹簧床里。
「酥酥糖,你都热到我要融化了,让我融化好不好,让我融化在你身体里。」
「酥酥糖,你出好多水,我要把你塞满,你有没有听到,多的水声,我的酥酥糖,不管
几次,你都还是这麽紧,是不是要两个
一起才能满足你?」
「酥酥糖,够不够?」
粗长茎抽出,又一下重重的
进,软
的
依依不舍紧咬住,水声潺潺不断,身上的
出粗
,死命往里抽
,算不清有几百下。
就算是在梦里,温苏还是能感觉,男的喘息粗重,简直像是要把她拆吃
腹。
柔软发丝下的耳稍悄悄泛红。
「在想什麽,酥酥糖,脸都红了?」
二哥坐在餐桌对面,支手托腮,两条长腿舒意松懈的往前伸展,偶尔会不经意碰触到苏苏的小腿。
轻轻的带过。
酥麻麻的触感自小腿传来,温苏敏感的拢并腿窝,想要制止身体处的汹涌酸软,
的上两团软
不自在往后挪。
「没什麽啦,对了,二哥,大哥不是说昨晚要回来吗?」
「有,大哥半夜回来,你已经睡得像小猪,叫都叫不醒,大哥早上有另一个会议,很早就出门了。」
温苏戳了戳水果沙拉,小嘴嘟起,圆弧的形状像颗樱桃软糖,温庭微眯起眼,喉滚动。
「这都多久没看见大哥,有两星期了,他都不想我吗?有未婚妻就忘了妹妹。」
「二哥陪你不好吗?」
倒出保温盅的热牛,温庭抿起唇,就着杯
轻触一
,确定温度不烫,才将马克杯推到妹妹面前。
「小醋包,大哥一回来就往你房里去,你没看见床的礼物吗?」
「有礼物?」温苏眼睛刷一下放亮。
「等等,把牛喝完。」温庭抓住毛毛躁躁的小家伙,塞进马克杯,「喝完,才会长大。」
咕噜噜的分几灌完,等不及拿纸巾,温苏探出小舌随意舔过嘴唇一圈。
「酥酥糖,你的嘴。」温庭眸色加。
「嘴?」又胡舔过一圈。
温庭收起长腿,往前凑近,澹雅的木香飘来。
长期浸润在充斥薄荷、薰衣、茴荳、各式香
的厨房,二哥身上的味道好闻到不行,温苏就连作梦,都能梦到那味道。
「嘴上都是牛。」温庭伸出大拇指,紧贴小家伙的嘴唇,温柔揉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