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逸一贯醒得早,就算是昨晚耗耗力,今天也不过多睡了一刻钟——才五点一刻。
环视四周,不见人影。
周嘉逸暗道不好,一摸旁边床榻,果然已经凉透了。
他怔怔的,有些失落,正不知如何是好,瞥见床头柜上搁了一把钥匙,旁边一张便利贴,上面是郑颖二十年如一日练出来的字:
「去范德堡进修一年,勿找,勿念。保重!」
周嘉逸长叹一口气,哎,果然不用他操心。
自此,二人皆打点行装,各奔前程。
说到这儿,就了——
这周嘉逸,自幼跟母亲相依为命,最知道一个女人跟男人上了床,被抛弃,是何等的心酸。怎会让郑颖轻易得手,做了一夜夫妻?又怎任由郑颖一走了之,全无心理变态,强取豪夺,你追我赶的戏码?
概因此女人非彼女人。
郑颖与他,主动权都在各自手里。又因他从小知道怜惜女子,对郑颖多一份尊重,心底里把自己的主动权交给了对方:她要我,我就跟着,她不要我,我自去罢。周嘉逸心里清楚:对郑颖来说,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生活都是一样好好过,勿要旁人操心的。
后世有一判词,词判二人:
不做痴男怨女,不谈俗世庸情。
一点废话:
无特殊描写,都是戴套做。
是女人就要做爱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