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也没有,只有双腿间水光遍布,也不知道是哭得太重了还是动的痕迹,她眼角颊边全是
红,眼中雾气蒙蒙水色潋滟,媚色横生。
如果仅仅是春光乍泄倒没什么,但是糟糕的是,伊索好像很喜欢她这种志不清濒临崩溃迷离恍惚的模样,喜欢到瞬间硬了。
他被推倒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再一次陷了自己是不是变态的沉思中。
“上我,罗比,我……”罗敷说话断断续续地,完全失去理智,胡言
语,她甚至拉着伊索的手摸她双腿之间一张一合的花
,“好痒,想被你的
,快
我!”
那里净净的,没有一点毛发,
手又湿又软,不小心陷进去一条缝里,他动了一下,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上少
立刻短促地尖叫一声,像是触电一样身体不断抖动,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安分,少
双手还不安分地去扯他的裤子,本来就是普通的运动裤,根本经不住拽,伊索还沉溺在震惊的
绪中,少
已经扶着他的
茎,一手撑着花
,自己坐上去,一
气贯穿到最
处,甚至能够看到纤细的腰腹上隐约鼓起来一点。
尚未经过足够扩张的甬道撑不住力的
侵,况且过分的
度还隐隐触碰到
处的子宫颈,酸麻迟钝的痛感让罗敷不由得又低声呜咽,伊索想要安慰她,却被她抓住胳膊,一
咬上去,疼得他顿时也倒吸一
冷气,本来
茎泡在湿热狭窄的甬道里面,
壁摩擦之中带来致命的快感让他
皮发麻,意识也不免沉陷,可胳膊上瞬间尖锐的疼痛又把他拉回来,堪称冰火两重天的待遇。
两个一时都没了动作,保持着私密处紧密贴合的姿势,各自沉默,罗敷过了许久,才讨好一样抽抽噎噎地吻了吻他,“你动一下嘛……”
伊索闻言,勉强撑着坐起来靠在墙上,伸手把着罗敷的腰上下掂动,罗敷半阖眼睛,随着动作高低呻吟,胸前那两团也上下跳动,白花花得晃眼,伊索别过去,不看那一点刺目的红。
突然间罗敷身体前倾抱住他,两只手臂死死地缠在他身上,她似乎快要到达极限,花内也是一阵一阵紧缩,绞得他动弹不得,他看到她单薄的脊背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以及斑驳
错的红色痕迹,“罗比,不要离开我。”
她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恍惚间哀求,“罗比,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