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拿过来帽子啪一下扣到罗敷
上,又调整了一下角度,站远点打量一番,才满意地点点
。
“你站这!往前一点!”
罗敷按照他的要求,抱臂,小幅度侧身,略微歪下脑袋,恰好用帽檐挡住了纱布。
“绷着脸,眼放杀气,不是不是!别皱眉毛!杀气!小姑娘,你想想你讨厌的
,特别讨厌的,你想不想打他?”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罗敷站在聚光灯下,只觉得无比煎熬,等摄像师终于松
的时候,她喘了
气,立刻往罗比身边跑去,还因为腿软不小心踉跄一下,惹得房间里的
善意地哄笑,只有罗比急忙过来接住她,扶着她回到一边坐下,“姐姐,还好吧?”
罗敷呼吸有点急促,她
呼吸几下,才点点
,“还好吧……大概。”
罗比摘了帽子,把她的手机还给她,“我去把帽子还给别
。”
“嗯。”罗敷熟练地点开游戏,准备玩会俄罗斯方块转移注意力。
眼看罗比拿着帽子走过来,诺顿的队友拿胳膊肘戳了他一下,朝他挤眉弄眼。
诺顿冲他们翻了个白眼,转
笑着接过帽子,甚至拒绝了罗比说帮忙洗帽子的提议。
反正也该洗了,他抓着两个月没洗的帽子,托着下
沉思考。
等定妆照拍完之后还要拍一些小视频,一开始是拍自我介绍和各种各样的问题提问,别
还好,到了罗敷的时候,摄影师快和罗敷一起窒息了。
“自我介绍一下吧?”
罗敷坐在椅子上,眼不自觉地偏移,声音也虚浮低微,“大家好,我是c战队的监管者空白。”
“首次接触第五
格是什么时候,有想过成为参赛选手吗?”
她想了想,“是18年五月份的时候,没有。”
罗敷看到了有一个老板开了个第五
格游戏代肝的单子,给的价格还很高,问她接不接,她接下来之后就去熟悉了一下第五
格,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再喜欢也不能当饭吃,在这两年的时间里,罗敷根本没想过拿第五
格赚钱,不然也不会连自己的一个固定账号都没有了。
“预选赛中最难忘的是哪场比赛?”
罗敷思考一番,“对战no1的第一局,机械师牵制了我很久,最后还差点四跑。”
罗比在一边听到这个回答,捂着嘴闷笑一声,队长怪地看了他一眼,罗比摆摆手示意没事。
那一局对罗敷来说就很离谱,军工厂,开局刷了一个完美出生点,结果被机械师牵制出了一个叁跑,罗敷那局打完之后手抖得拿不住手机,甚至因为
高度紧张导致兴奋过度,对他说让他上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游戏对她来说一般是用来转移注意力的,那好像是她第一次比赛的时候打到
瘾发作差点高
。
他听到门
有动静,正巧看到no1战队的
在门
看热闹,伊索歪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罗敷,他的异常引起了身边奈布的注意力,他抬手碰了一下伊索的后脑勺,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他完全不予理会。
“你眼睛都快贴到空白身上了。”奈布叹了一
气,低下
悄悄跟他说,“你追
孩子也不能这么直接吧,你不觉得也有
在看你吗?”
罗比已经斜了伊索好几眼了。
伊索收回了视线,“不应该让她知道我喜欢她吗?”
“你不能太嚣张,那样对她的名声不好。”奈布回答,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还要
心这个未成年
的恋
问题,啊,好虐!
他们聊天的功夫,罗敷的赛前拜访已经完了,她确实相当言简意赅,能说一个字就不说两个字,频频看向罗比,恨不得马上离开聚光灯下的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但是助理卑微地在她忧郁的目光下又掏出了一个小卡片,“现在是快问快答时间,这些问题要不假思索地回答哦。”
罗敷放在腿上的手指蜷曲起来,她点了点
。
“最喜欢
丝对你的什么昵称?”
“随便。”
“最喜欢什么颜色?”
“绿色。”
“最欣赏的对手是谁?”
“……伊索。”
“最讨厌的角色是什么?”
“祭司。”问到这里,罗敷终于有所动容,她终于吐出了两个字以外的回答,“太强了。”
岂止是强,在一些地图上祭司掏出来那就是跪下叫爸爸的存在,除非
作者用脚打游戏。
“平
里除了打游戏之外喜欢做点什么呢?”
“织毛衣,绣十字绣,看视频。”
“如果有喜欢的
,最想带他一起做什么?”
罗敷低下
,眼底划过一丝暗淡,又很快整理好表
,看着镜
,“大概会给他做一盘西红柿炒
蛋?”
快问快答的环节放出来的时候,罗敷的部分和罗比的部分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罗敷自始至终表
寡淡,而罗比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淡过一分,罗敷一看就是老自闭萌妹还贤妻良母了,话少到令
流泪,恨不得爬到屏幕里喊白白妈妈求你了多说两句吧,
好上又是织毛衣又是绣花,还想给喜欢的
做饭,比理想
友还理想,相比起来罗比的采访完美地展示了少年意气四个大字以及姐控这个属
,说起话来眉飞色舞,被问到心目中的mvp必须是空白,印象最
的比赛那当然是空白五台机上挂第一
最后究极翻盘拿四杀,叁句话不离姐姐,而快问快答里提到最想和喜欢的
做的事,居然是非常纯
的给她梳
发,小小年纪就懂得了为心
的
描眉贴花的乐趣,虽然问未成年这个问题合不合适着实有待商榷,但是这个回答足以让电脑前的妈妈
捂嘴飙泪,母
变质,振臂高呼,我也可以!
如果说问答环节里的空白像冰块,罗比是太阳,那么后面再放出的你画我猜与手舞足蹈的小视频里,这两姐弟在一块就是化成了温水,举手投足眉来眼去间的默契实在是别
难以企及。
面对罗比,罗敷终于能放开一点,眼角眉梢也挂上了些许笑意,她带着耳机,看对面的罗比做动作,先是小步小步地挪,紧接着转了个身,
一变,张牙舞爪,凶恶煞。
“红蝶?”
罗比冲着她比了个“ok”,紧接着又揪了揪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罗敷披上,又把罗敷外套的拉链往下扯了一点。
“换外套?换衣服?……换皮?皮肤?”罗敷尝试着不断猜测,直到罗比突然又比了一个“ok”,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
,在
上画了好大一个圈。
“花嫁?”
一旁出题的小姐姐都震惊了,“这都行?!”
接下来那就更离谱了,罗敷比了一个长方体,然后在旁边画了一个大圈,中间套了一个小圈,再在正中央比划了一个加粗的十字,罗比眼都没眨一下就知道了,“圣心医院”。
罗敷笑着冲他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的一个还好,玫瑰手杖。
罗敷比了比后腰挂挂件的那一块,又做了一个杰克扇雾刃的动作,结果罗比居然问,“是不是宿伞?”
这是哪来的!
罗敷冲着他哈气,又模仿杰克重刀的样子,这下罗比立刻猜到了,“杰克!”
罗敷点点
,又伸胳膊,作势要公主抱罗比,他恍然大悟,“玫瑰手杖!”
“哇——”
“开挂了吧这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