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我了呢,万一有个愿意被他骗或者以为沾了他光的孩再住进来了呢,到时候我真没戏唱了,跟着走
况比起来我的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而且我早该明白我的自尊心早在我跟堂哥睡完大大方方伸手跟他要零花钱的时候就没了。我这么一直端着没有必要。
去接了杯水到沙发上坐着喝,仍没去开灯,客厅借着卧室的光,卧室的床上凌着一地
毛,只是我的一地
毛,岳嵩文向来是想让事
简单化的,他的简单化那么残酷,如果我有机会对另一个
施加这种权利,我是会犹豫的,想到金培元说的那些
孩有得用有的不用,我就觉得自己一直以来被耍得团团转,真的是愚蠢透顶。岳嵩文之前还总夸我聪明之类,在我的调教之路上不断
下方向牌指引我,一个套接着一个套,可能岳嵩文需要的只是一个
,
最好的品德就是方便,他想让我变得方便。我喝完了水,半湿的内裤贴着我的
唇,一切热
都像这条内裤一样,对岳嵩文也是这样,明明开始我也没想要怎么样,都是被他激得,我想要开心点才找他的,没想到后
的不开心也挺多的。
我飘飘地想着,唯一在托起我的就是身子下面的沙发,岳嵩文家的沙发,像个闷闷的刑具,这样也算客气的,还有别的家具,铁坨一样硬邦邦冷冰冰。而刘文甫就不一样了,他家的沙发很软,还有刘文甫的胸肌肱二
肌叁
肌一切肌,像大蛋糕一样枕起来软弹软弹。这些岳嵩文就没有,岳嵩文的家都像他的旅店,龙泽园让他找
搬空后就像房产中介里挂的成品房照片。我开始想刘文甫了,但刘文甫很久没有联系我,打开手机会发现我们聊天记录里一块又一块的灰色数字时间,证明我们的聊天时频繁的时差,到最后一定是有个
没有回复的。想到这我又恨起来我爸,如果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到处玩找爸爸的游戏,我玩得太疯太久,想停一停,也找不到一个真正能让我快乐栖息的地方。在老岳这里他是我的主
,在刘文甫那里又何尝不是,我尝到了好多
,可都是要我付代价的东西,我不知道老天有多么针对我,我想到李博文,如果我有一个跟在我后面可怜兮兮地
着我的
,我一定不会拿腔拿调,也不会伤他的心——但也不一定。总之,因为我没见识过什么好东西,所以连好东西是不是适合我的我都不知道。
这时岳嵩文似乎活动起来,他进了洗手间,要开始洗漱了。我听到了水龙冲刷池壁的声响,听起来有些温馨,让
心底里涌出一堆热乎乎的东西,就像刚刚老岳把手指
进来,我底下涌出热流来的感觉一样,岳嵩文是我找到的父亲,虽然他一向看不起我的游戏,但他的确给了我不少陪伴。其实对他对我来说也是方便的
,只要我听话,他就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随时随刻,我只要来找他,最差的无非受一些气,挨一些喜欢的打,反正我的脸皮在面对他时一向很厚,怎么我也能留下来,目前来说,他是唯一在给我治疗的
,何况有些事如果我停止去思考,就会像没发生一样。向来是如此的。而且从小我就知道所有温柔都需要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