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鲸小的时候就听父母夸奖她二哥路程。
例如路程小的时候很聪明,数学很好,还在家鼓捣拆卸一些电器,有一次家里的电视机坏了还是他修好的。
路程上初中时成绩也是不错的,林鲸在他的同学录里看到他是他们班的班长,很受同学喜欢,甚至在他抽屉里还翻出过一些生写给他的
书。
他拆都没有拆。
林鲸喜欢路程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他从前是父母嘴里的别家的孩子。
然而别家的孩子去了谷城开始读高中后,他似乎就变了。
他开始留恋网吧,开始学会打游戏,学习也不怎么学了,每次考试已经学会不去看名次了。
路程记得初中时他班里有一个嘴碎但也很聪明的物理老师,那个物理老师不喜欢他,因为他每次上课都不听。
但路程那时候仗着自己学习好,不听课也能考满分,所以更是对老师搭不理。
有一次考试,学校出了一套很难的物理试卷,全班几乎没有几个及格的,而他还是考了满分。
从那以后,物理老师再也没有管过他。
他考上了谷城一中,还是觉得学习很简单,所以很少听课,除了英语课,因为他英语一直学不好。后来就开始和后排的男生一起学会了去网吧打游戏,地下城与勇士。
直到第一次月考来临,他发现做题有些吃力了,但成绩也不算太差,在班里排中等偏上。
再然后是期中考,他看着试卷,突然发现了很多他不懂的数学公式,化学方程式,脑子里突然像被灌进了一桶水,凉的,浇的他全身麻木。
他对自己说要好好学习了,也认真学了一星期,虽然有些吃力,但勉强可以跟上,然后同学又叫他去网吧玩地下城与勇士,他想就当做放松一次。
可是游戏的魔力实在太强大了,他在里面找到了许久未体验过的胜利的优越感。
从此,游戏再也戒不掉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厌学绪,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学习,学习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考大学,那考大学以后呢?
他找不到学习的意义,或者说他已经无法找到学习的意义。
那段时间,他过得很苦闷,了一个
朋友,整个
沉浸在
和游戏带给他的生理和心理的快感中。
没有来照顾他的
绪,父母那时忙着扩展业务,开了许多门店,做水果生意,一个月有时候都不太会想的起给他打电话,至于哥哥路源,路程不愿意将自己的挫败感袒露给哥哥看,似乎在示弱,可他小时候和路源打架时从来不示弱。
偶尔,林鲸会晚上给他打电话,他只有在那个时刻才是原来的那个路程,被家称赞的小孩,被妹妹崇拜着的哥哥。
他还是那个骄傲的路程。
可那份骄傲渐渐被消磨,他甚至也开始习惯了。
高一期末考,他没有去看自己考了多少名,无所谓了,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可路程接受这样的自己不代表他希望林鲸和他一样堕落下去,并再也爬不出来。
他一直觉得林鲸会比他做的好,比他优秀的多。
他想他心底还剩下的一点骄傲就是让林鲸和他不一样,林鲸如果可以做到那么他或许就不会那么落败。
“鲸鲸,学习很辛苦吗?”
回到出租屋,路程倚在书桌前问她。
“是有一点,但也还好。”林鲸揪着手指说。
“没事的,慢慢来,可能刚进高中是有些不适应的。”
“嗯。”林鲸轻轻点。
“你…”路程有些犹豫,还是坐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脸。
“你有没有想我?”
男孩子突然说起了话,林鲸顿时羞红了脸,她想就放纵一下吧,她太累了,太需要路程的
了。
林鲸大胆地凑到他的脸,亲了一,抱着他的脖子说:“哥,我想你了。”
路程叹了气,他也想她了,想和她做,想听她叫他二哥。
身体里的欲翻涌不止,路程无法抵抗,尤其他看到林鲸抬起脸,目光还有满满的对他的
意,闭着眼睛,仿佛就在等着他
她似的。
茎一下子硬了,涨得发疼。
“让我亲亲,嗯?”
他说着,双手架起她的两条小胳膊,抱起来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嗯…嗯…”
虽然是隔着衣裤,但小紧贴着他那处硬肿的不能再蓬勃的
器,林鲸还是发出了呻吟。
或许是年纪很小就接触过,或许是路程在床事上的温柔让她体验很好,也或许是她骨子里就是享受
欲的
,林鲸从来不在路程面前遮掩,她一直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和欲望反馈给他,即使偶尔会脸红,但她并不故意回避汹涌而来的
。
路程也喜欢她这一点,两个在
上简直是天生一对,他喜欢她的羞涩却不扭捏,她喜欢他的沉默却有力。
“啊…嗯…”
路程来到了林鲸的胸前,那片雪白迷了他的眼,手摸上去,太太软了。
“鲸鲸…”他叫着她的名字,“你好白。”
路程皮肤偏黑,一黑一白的视觉体验让他开始揉捏起来那团柔软,后来仍觉得不够,又用唇舌补上去,舔吸啃咬。
“别咬…啊…疼的…”林鲸发出微弱的抗议,但听在路程耳朵里,简直是甜糯的不得了。
“我给你揉揉。”路程一手揉着,一手来到他们的贴合处。
裤子脱到腿边,他隔着内裤用手去摸她的部,慢慢的就出水了。
“你湿了,鲸鲸。”他提醒她。
“唔…哥…嗯…”
“想要吗?”他哑着声音咬她的耳垂。
“要…要啊…”
路程听了心生愉悦,将她放在床上,开始脱自己衣服,又把她的小内裤也给扒了,再抱着他到自己腿上。
这下两的
器无阻碍地接触在一起了,林鲸抬着小
,在他又硬又粗长的
器上磨蹭起来,嗯嗯啊啊的。
路程就喜欢看她这么骚气的样子,他觉得实在太可,太想
了。
“哥,你进来嘛…嗯…”
“要我进去?”
“嗯…啊…进来…”
路程笑,去亲她的嘴,咬着她的唇,莫名想让她疼,想让她记住。
底下已经粗硬的不行了的茎快要受不了小
的刺激,摩擦生热,却又解不了热。
稍微将她托起来一点,没有了她的坐压,一下子弹跳起来,看的林鲸目瞪
呆。
路程哪里还管林鲸的表,他对准
,猛地将她一放,粗大的
茎整根
了那让他快乐让他欲仙欲死的小
。
舒爽,畅快,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