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懊崙拾起她的发尾,虔诚地吻着,「该怎么做才能得到呢?我一直想,拚命地想,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想了。对,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让你再也没有别的容身之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家、亲
、恋
,露靄,我要让你一无所有,只有我能成为你的唯一。」
这个疯子带着孩童般真挚的眼,甜美地耳语道。
原来,类恐惧到极点的时候,是根本没办法挣扎的。一下子讯息量着实太大,露靄整个
傻住了。
逃——
得快点逃离这个男才行。
她猛地回过来,用皮包砸他,推开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张要呼救,却被他从后方抱住,拖了回来,按在车上无法动弹,一条湿手帕立即捂住露靄的嘴。「呜唔??」她仍然使劲挣扎,身体却越变越沉,像
陷进棉花里似的,意识渐渐变得朦胧。
拨去她额前的发丝,余懊崙小心翼翼,就像怕惊醒了她似的,低吻了她的额
,「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