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秦野说,“和你在一起感觉不错。”
“虽然我也这么觉得,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由暖
疼地揉了揉太阳
。
她在说谎。
她从来没谈过男朋友。这个词,与她绝缘。
“是吗。”秦野很平静,没有死缠烂打,也没有过度纠缠,很自然地就转移了话题,好像刚才的话,只是说说而已。
“谢谢你陪我过生
。”
“啊……没事。”由暖摸摸鼻子,有点怪他态度怎么跳跃这么快,“那啥,吃蛋糕吗?”
“我来吧。”秦野起身去拆蛋糕盒上的蝴蝶结,“正好给你讲个故事。”
由暖一下子安静下来。
她预感到接下来的话,与秦野的反常有关。
但她没想到这故事一开始就这么劲
,而秦野甚至没有半点遮掩,连
们惯用的“我有个朋友”都没说。
“我妈曾经是个
。”
“后来她做了我爸的
,只是没多久就被丢弃了。我跟她一起滚的,那个爸不缺儿子,对我怎么样也不关心。”
“然后我妈回归了老本行。可惜后来她年纪越来越大,
也越来越松,那些客
就不怎么满意了,有时候还打她,说白花了两百块钱。”
“那段时间过得挺穷的。我妈又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钱,根本过不惯苦
子。之后有个常客,看她可怜,就给她指了条路。”
“那就是把我,送给一些喜欢男童的富商。”
“我妈当时就觉得,养我这么多年,总算到我回报她的时候了。”
秦野想起来那天晚上,他所谓的妈亲手给他下了药,把他送到那个恶心的中年男
的床上。
“他拿了一种药膏来涂在我身上,说是能让不管怎么贞烈的男孩
孩都变成骚货的东西。那个药的药
确实很强,涂完那个药,我都能感觉到
眼在流水,就跟个
一样。”
“秦野……”
“我没事。”
秦野笑了笑,切下一块蛋糕,放在由暖手里。
“你知道吗,美美。你把我放置在那里的时候,我的处境,就和那时候一样。手脚都被捆着,
里流着水,想要被
。”
“我不知道——”
“我没有怪你。我很感谢你。”秦野虔诚地亲了亲她的额
,“是你帮我走出那段屈辱的记忆,让我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和当初不一样了。”
由暖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她绝不会
着他说出“我是骚货”那几个字。
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秦野牵起她的手,摸上自己心脏的位置。
“说那句话的时候,我是心甘
愿的。秦野是美美一个
的骚货,是美美一个
的公狗,想被美美打、想被美美惩罚、想被美美
。”他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
器,“你看,美美,光是想想,这不中用的东西就站起来了……”
由暖咕噜一声,咽了
水,“那你现在……还想被
吗?”
“我现在……想做美美的男朋友。”他的眼睛忽然变得锐而亮,“想
美美。在家里、办公室里、车里公园里,随时随地,把美美
哭
熟。”
由暖心里咯噔一声。
她使劲往外抽被秦野死死攥着的手,“哎,你那故事还没说完呢,那个老男
最后怎么样了?”
“哦。我运气还不错,那天正好扫黄打非,那家伙被逮了个现行。”秦野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眼睛紧盯着由暖的眼睛,像是要看清楚里面的
绪,“他们把我送到医院,醒来之后我就
代了我妈。她直接被抓进去了,好几项罪名,大概判了叁五年吧。”
他想从那双眼里看出哪怕半点恐惧,或者厌恶,但他失望了。这让他有点失落,同时心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狂热:怎么办,更想把她留在这里了,想让她
他、或者他
她,怎么样都行,只要她别离开……
由暖有点读不懂秦野现在的
绪状态。但她直觉这家伙现在是危险的,这地方一刻也不能多呆。她开始左顾右盼:“挺好……几点了啊,好像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男朋友还等着呢。”
男朋友?
这叁个字炸在秦野心里,不仅没炸清醒他的
脑,反而炸出了那最
险肮脏的欲望。他的眼睛里爬上血丝,手伸到裤子
袋里,摸出来一瓶小小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雾。
留在这里吧。
跟我在一起吧。
对着由暖的耳朵,他按下了
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