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在夫妻这件事上是传统的,背着丈夫偷男
,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她忙伸手去捂住谭醇之的嘴,想要阻止他胡言
语,却被谭醇之扣住双手动弹不得。
谭醇之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一边揉捏她的子,一边摸上她的小
。
陈木棉因为紧张,小缩的更紧了。谭醇之探
一根手指,发现她收缩的厉害,抬眼看她,笑的勾魂:“夫
,躺在丈夫身边,与野汉子偷
,可快活?”
陈木棉倒吸一凉气,忽然发现窗户上有一抹影子。惊恐看着谭醇之,眼告知他。
谭醇之看去,俯身下来,低声在她耳边道:“那是谭老夫派来的,想知道儿子能不能圆房,小丫
,今儿公子就帮她一把,好好
你这个小骚货。”
陈木棉没反应过来,谭醇之的手指已经小
,引得陈木棉尖叫一声。她甚至能看见窗户上的影子抖动了几下,似乎比她还激动。
谭醇之被小的紧致所刺激,身下的
瞬间大了起来。
粗长的抵住陈木棉,又是一阵磨蹭。陈木棉眼看他架起自己的双腿,私密的小
露在他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陈木棉还是无法适应这靡的画面。
她撇过去,又看见谭志文的尸体,心跳加速,很想疯狂尖叫。
谭醇之才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在她转的瞬间,一挺而
,彻底撑开她的小
。
“不要!啊!!疼!!!”他太大了,忽然进来,陈木棉一点不适应,疼的尖叫起来。
这叫声在谭醇之挺来,是要命的春药,当即不管不顾,疯狂起来。
便是结实的梨花木大床,也被这动作弄的呀呀作响。
窗外的听到男
的喘息,
的
叫,还有
体拍打的声音。唇角忍不住的笑,又细细听了一阵,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却报喜。
陈木棉被的
水横流,谭醇之扣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顶撞,快活无比。陈木棉发现自己的身子实在很古怪,开始还有些疼痛,此时却只剩快活。
那天晚上熟悉的快感再次来袭,从小腹蔓延至全身,甚至尖都立起来,在空气中摇摆。
连着了几下,谭醇之不满足,将
拉下床,让她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
高高翘起,露出湿漉漉的小
。
陈木棉的子垂下来,随着谭醇之的
,一下下磨蹭过床单,却只觉得瘙痒难耐,竟是忍不住伸手去揉了下自己的
子。
这一幕让谭醇之眼热,一把扣住她的手,从后面吻过来,一边揉捏她的子,一边亲吻陈木棉。
“啊...啊....轻点....嗯...”
谭醇之拉扯她的,湿热的吻滑到她的脖颈,“夫
,当着丈夫的面,被别的男
如今
,你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吗?”
陈木棉余光看向床榻上的谭志文,忍不住收缩了小,谭醇之吸一
凉气,拍了她
一
掌:“小骚货,夹这么紧做什么,想咬断我吗?”
“对,咬断你,你这贼,谋害我丈夫,
于我,你会有报应的。”陈木棉赌气,
脆诅咒这个恶鬼。
谭醇之听了,不怒反笑:“夫这身骚
,给个病秧子
,怎比得上公子我的大
。瞧你这
水,难不成公子我
的你不够爽?”
说着,粗长的报复似的,用力狠狠
了几次,陈木棉被
的
叫不止,努力咬住下唇才压抑下去。
“夫忍什么,你这身子本就是喜欢男
的,何必忍耐?”
“禽兽,你住嘴。”陈木棉娇弱弱叫嚷,可惜没有任何力度。
谭醇之却好像生气了,忽然将拖下床榻,到了八仙桌前。
他一挥手,八仙桌上的果盘酒食全换了地方,陈木棉被推到光秃秃的桌面上。
还没反应过来,几条红色的绸缎忽然出现,捆住她的手脚飞向屋里的柱子,将她困的动弹不得。
“你什么?”陈木棉双腿打开,双手被高举过
顶,捆在一起,一副任
宰割的模样。
谭醇之不紧不慢走到一旁的桌子处,打开抽屉,拿出一截圆润的玉棍来。
“这是什么?”陈木棉直觉不好。
谭醇之眼尾带着笑,像只要命的狐狸。只见他拿着那东西到了陈木棉眼前,将东西抵在陈木棉的
。
陈木棉惊慌:“你...你别来。”
谭醇之不紧不慢,用那东西在陈木棉的画圈圈:“夫
,我看你对我的
不满意,既然如此,不如用这玉势为夫
解渴。”
“不.....”
陈木棉的反对还没喊出来,谭醇之已经将玉势塞了进去。
“啊....你拿出来。”这东西好凉,陈木棉忍不住倒吸凉气,小本能的排挤着。
谭醇之却轻轻点了两下,那东西便自己动了起来,蛇一样往里钻,一点又一点,好像要捅陈木棉。
“不要,我害怕,谭醇之,你让它出来好不好。”
谭醇之站在她身侧,看着玉势往里没,不紧不慢问:“那夫
可愿承认,喜欢被我
?”
陈木棉瞪他,禽兽,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这么下流的话,她怎么承认。
谭醇之把玩她的,将那一点点嫣红逗弄的亭亭玉立,瘙痒难耐。
陈木棉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诡异又下贱,为什么水越流越多,极度渴望谭醇之的占有。
可她倔强,不肯屈服:“你这贼,我才不喜欢。”
谭醇之似笑非笑:“哦,这么说,夫喜欢被玉势
,哎呀,它快要全进去了,这进去了,可就不好出来了。夫
后怕是
要塞着这东西过活了,这可怎么是好?”
“不要!”陈木棉被吓住,一想到这个结果,就慌了手脚。“求你了,不要这样。”
谭醇之继续迫:“那夫
说说,喜欢被我的
吗?”
陈木棉还想抗拒,那东西却又进去几分,她只能道:“喜欢,我喜欢被你。”
“被我的什么?”谭醇之不依不饶。
“被....被你的。”
谭醇之终于满意,拔出玉势,将塞满她的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