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小蓝吗?”姜茵问狐狸。
“没有。”狐狸无奈地摇,“这里没有它的同类,只能等春天过去,它的发
期结束了,自然就会消停了。”
小蓝今年两岁,也是只成熟的孔雀了,发倒也正常。
姜茵想到这儿,心里忽然纳闷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按说动物都有发期,可为什么她只见到小蓝发
呢?
狐狸、凤凰、还有小黑;他们生理年纪都比小蓝大,也更成熟,她从前怎么没见他们有发期?
心里纳闷,姜茵却不好意思将问题问出,毕竟这个问题有点尴尬。
她飞快的瞥了一眼狐狸,又赶忙移开眼睛。
狐狸却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和凤凰没有发期?”
“咳咳……咳咳……”姜茵没想到狐狸这么直接,想了想脆也直接地承认道,“是挺好的。”
“倒也不是没有,只是我们不会那么直接。”狐狸。
“?”姜茵不太理解。
“越是有灵智的动物,行为越趋紧于,就越善于掩饰和自控。”
“这样啊……”姜茵总算明白过来,尴尬地点点,结束了这个话题。
好在,春天很快的过去了。
小蓝又恢复了从前黏的模样,没事便跟着姜茵去下地,一会给姜茵帮忙递工具,一会跑到田里捉田鼠。
看它这样,姜茵终于放下心来。
夏天的菜园子已经变得葱茏的:青绿色的小辣椒、圆滚滚的番茄、开满了白色、淡紫色、淡黄色等各色小花的蔬菜们,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摆着,好不喜。
小鸟们也被这美丽的景色所吸引,在菜园边上空盘旋,趁着姜茵不注意就成群结队地俯冲下来偷东西吃,姜茵心疼自己的菜,于是用芦苇杆扎了几个稻立在菜园四周。
稻宽大的“衣服”随风摇摆,上面绑着风一吹就会发出声音的薄
片;岛上的小鸟们还从没见过这阵势,至此只敢在无风的时候,谨慎地偷吃几
。
姜茵看着那些鸟,总不由自主想起了凤凰当初给她的那个哨子——也不知他和祁寒顺利上岸了没有。
她又想起凤凰之前说的话,同样担心今年那些黑衣的船还会回来找麻烦。
自从凤凰给她那把弓箭后,她只要一有时间就会练习,现在箭已经很准了,基本能做到十发九中,甚至连林子里捕捕猎物都不成问题。
但即便这样,她的身手和那些黑衣比起来还是差远了;还有雪狼——
而自从上次击败黑衣后,雪狼就再没出现过,即便冬天,她在
外面的篱笆里贮备满了野
和兔子,雪狼也不曾来叼走过一只。
黑衣如果真的再次来到岛上,姜茵担心雪狼不一定能像上次那么及时出现。
在忐忑与担忧中,一个夏天就这么过去了。
让姜茵讶异的是,今年夏天,不要说黑衣上岛了,她甚至都没看到黑衣
的船只经过。
心下偷偷松了一气,秋天也随之来了。
又到了收获农作物和储存食物的季节,姜茵像往年一样忙碌着储备过冬的食物;但今年她不打算像往常那样做那么多的熏。
一是考虑到狐狸和小黑都不怎么喜欢熏的味道;二则是因为这里的冬天冰天雪地的,温度足够用来冷冻鲜
。
今年,姜茵打算把捕获到的动物们都圈养起来,等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统一宰杀,然后在室外冷冻储存起来。
她重新编了篱笆,扩充了原来的羊圈、圈;把小黑捕获的和陷阱里抓到的猎物通通赶
圈中——
她将一切准备好,就等冬天第一场雪的到来了。
可还没等到初雪,岛上忽然迎来了一艘船,一艘客船。
船上下来的似乎是有
指路一般,竟一下子就寻到了姜茵他们的
。
小黑是最先发现这些不速之客的。
它俯低前身挡在前,呲着牙低吼。
姜茵听到吼声,抓着弓箭就出来,拉满弦对准来,小蓝跟在姜茵身后,亦仰着脖子随时准备开嗓。
来见次阵势,连忙大叫饶命,并纷纷举起双手,示意手中没有武器。
狐狸最后从中出来,看了一眼来
,渡步姜茵身旁,小声提醒道:“他们好像并没有恶意。”
姜茵这才仔细打量起来:他们有胖有瘦,就体格而言,都算不上健壮,不像练武的;他们穿的衣服都是素色,却并不统一,也不是方便打斗的款式——
来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爬山后的疲惫,但并不见半点凶狠,一点不像之前那些黑衣
。
姜茵这才放下弓箭,让小黑和小蓝退到一边,对着来开
道:“你们是什么
?”
“我们是路过的商队。”群领
的一灰衣男
答道,同姜茵做了个揖,“请问是姜茵姑娘吗?我们老板有要紧事请姑娘上船商讨。”
“你们老板?你们老板是谁,我又不认识?”姜茵莫名其妙。
“那姑娘可认识一位叫凤凰的少年?”那灰衣男又问,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兽皮袋。
姜茵一眼认出那是当初她缝给凤凰的袋子。
“到底怎么回事儿?”她当即抓住来。
“姑娘跟我下去一趟就知道了。”
姜茵最终和来一起下了山。
为防有诈,小黑、小蓝和狐狸也紧紧跟在姜茵身后上了船。
他们被引一个船舱,推开门,扑面而来浓烈的药味,姜茵皱着鼻子小心的四下打量,只见屏风后的床上隐约躺了一个
。
“姑娘可认得此?”灰衣
带着姜茵
内。
姜茵这才发现床上躺的不是别,正是脸色苍白,正昏迷不醒的凤凰。
“凤凰!”姜茵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他怎么了?”
“这事说来就长了。”灰衣,“你稍等一下,我去叫我们老板过来。”
灰衣说着推门出去,很快另一个男子推门进来。
这是个中年男,带着发福的肚子和圆润的脸,倒是很典型的影视剧中商
的形象。
“你是他们的老板。”姜茵问。
“敝姓黄,名有才。”男自我介绍道。
有才还是有财?姜茵不确定,也不关心,只焦急地看着床上的,“黄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方却没答,只直直看着她:“姑娘和这少年什么关系?”
“认识的。”姜茵。
黄老板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朋友。”姜茵于是又道。
黄老板继续皱眉,似乎还不满意。
“亲!亲
行了吧。”姜茵担心凤凰的伤势,忍不住脱
道。
这次黄老板满意了,点了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迭页:“既然是这样,我这里有份账单麻烦姑娘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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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茵:excuse????老娘辛辛苦苦种田,钱没赚到,债先来了?
作者:咳咳……没事,等凤凰病好了,你可以让他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