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弯不说话了,薛聿被她无辜的眼惹得心躁动,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恼羞成怒般翻身压住她。
就连算计好的吻都失了分寸。
胸腔里被什么东西撑满,找不到出,他无从解释自己丑陋的欲望和下体兴奋的硬度,只能狠狠吻她,咬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听她呼吸凌
微微喘息,低不可闻的声音从齿间泄露出来,心里才畅快了些。
他洗过澡,应该不会有难闻的气味吧。
可是……糟糕,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厮磨带来的快慰刺激得茎顶端渗出了
体。
她会不会觉得丑?
“要看,就自己脱,”薛聿埋在她颈窝喘气,“敢不敢?”
“你好重,压得我都动不了,”梁月弯推他,“我想坐着。”
薛聿翻身而下,背靠着枕,看着梁月弯爬起来,跪坐在他腿边。
他穿了条宽松的裤子,裤腰是松紧带,有根细细的绑绳,但没有系紧,只是松松垮垮绕了个结。
梁月弯目光落在他胯间,睡裤被顶起的形状好像更明显了。
“不能你脱给我看吗?”
“你也没有脱给我看过,”薛聿向来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付钱就想白嫖,我多害羞。”
她又不说话了。
目光从他脸上往下移,聚焦在下腹的位置。
她俯身靠近,手从他衣摆钻进去,他下意识地吸气,让腹肌线条廓更明显,也许这样手感会好一些。
“你动一下,”她不好脱。
薛聿手掌覆盖在眼睛上,配合地抬高,她扯着裤腰把睡裤拉到大腿。
他其实很白,只是夏天总在篮球场奔跑,露在外面的皮肤晒黑了,冬后恢复了些,藏在衣服里才是本来的肤色。
黑色内裤被撑得紧绷,他感觉到她的手指从边缘伸进去了一点,可又好一会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薛聿睁开眼,她目光懵懂又无辜,却又像在思考一道数学题一样认真,犹豫过后终于做了决定。
脑子里那些七八糟的杂念全部消失,只剩下期待和兴奋。
快脱掉,摸他,亲他,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但……别,千万别
太快。
薛聿暗暗祈祷自己不要丢脸,至少要坚持到从这个房间走出去。
茎挣脱束缚弹跳出来,擦过她的手背,她往后退,被碰过的那只手放进了被子里。
生物书上画得颜色都偏,他的就很
净,因为充血,凸起的血管和筋脉都清晰可见,顶端部渗出的
体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尺寸比束缚在内裤里时更可怕。
梁月弯后知后觉的脸红,内裤脱到一半又重新给他穿上。
比起脱,穿回去时粗得多,又疼又爽,薛聿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他拽着她的手腕一把扯到身下,吻她湿的眼睛,跪在她两侧撑起身体,手往裤子里伸,握住,搓了几下。
“看到了什么?”
梁月弯红的面颊热得着了火,许久才憋出叁个字用来形容,“……
的。”
血气方刚的年纪,轻而易举就能勾起少年强烈的身体反应,野火燎原,躁动不已。
她无意间碰到,强烈的快感几乎让薛聿丧失理,抱着她的手越收越紧,隔着衣服往她腿缝里挤,试图寻求一点抚慰。
“嗯,你看到了颜色、形状,还有长度,你再用手摸摸,就能感受到它的温度、触感,如果尝一尝,还能知道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