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薛聿会有办法,梁月弯便不再纠结那些多余的担心。01bz.cc
手电筒陷进缝隙中,帐篷里的光亮很弱。
在看不清的时候,身体其它观感就会被放大,诚实的身体反应让薛聿
舌燥,他闭了闭眼,企图安抚自己躁动如雷的心跳声。
隔靴挠痒般的撩拨令难耐,脑海里有根弦叫嚣着要把她推倒,可薛聿又想看看她到底能到哪一步。
度假村现在没有几个工作员,这么晚了不会再有
过来。
她顺着他脖颈慢慢往下亲,舌尖滑过喉结,铺散下来的长发仿佛挠在他心尖。
他还是没动,她的吻到了胸,隔着薄薄的t恤含住了右侧微微凸起的
,有些痒,温热的濡湿感更是让
经兴奋。
“嗯……”他闷声喘息,毫无羞耻心.
梁月弯为了不让他再发出这样令面红耳赤的声音,捂住他的嘴,手心却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她把水擦在他衣服上,他嘴上又得了闲。
像是不满足她刚才只亲右边的,额
碰着她的,轻轻蹭了蹭,手掌握着她的后颈往下带,“再亲亲左边的。”
他一贯会得寸进尺,右边的,左边的,然后再亲亲下面的。
梁月弯喝得那瓶汽水里含了百分之五左右的酒,不至于醉,但她在床上总是有着出
意料的大胆。
她把薛聿的t恤衣摆往上推,手指沿着腹肌廓往下,隔着睡裤抚摸被撑起的形状。
薛聿爽得皮发麻。
他其实舍不得让她做这种事,逗完了就把拉上来,他翻身挤进她腿间,托起她的
把睡裤脱掉,握住她脚踝亲了一下,拉高架在肩膀上,他低
埋了下去。
她隐忍的声音哑哑的,手指进他的短发里揪住几根,轻微的痛感让他血
翻滚。
薛聿把皱的t恤脱下来垫在她
下面,又重新埋进她腿间,含着
蒂厮磨揉捻,舌
舔着滑腻的汁水探进
,模仿着
的频率进出。
她稚的身体还承受不了这样热烈的刺激,“薛聿,舌
……别伸进去……”
“舒服么?”
“……嗯……”
“怕被听到吗,那这样好了,”他爬上来,握住她的脸吻,吞下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的声音。
“要更湿一点,你才不会难受,”他手指挤进窄小的,慢慢摸索出她喜欢的角度和
度,“弄脏了也没关系,我洗。”
流出的水弄湿了垫在下面的t恤,缠着轻微的汗意,揉出一片凌褶皱。
他咬着塑料拆开那枚套子,戴好。
“要在上面吗?”
梁月弯没有回答就已经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腰腹上,茎陷进
沟里,小幅度地厮磨。
夜色浓稠,她看不清,只能用手扶着,含进部后,她对在他家飘窗上那次
上位心有余悸,有点不敢再继续。
薛聿坐起来,舌绕着
尖轻舔,在她咬唇身子往后仰的时候握着她的腰慢慢往下压,全部进去之后,拍了拍她的
。
这个体位进得很,敏感的地方频繁被刺激,她声音越来越弱,甬道内壁层层迭迭的软
都在收缩着、颤栗着,快意从尾椎骨往上蔓延,集聚在大脑里,像烟花般炸开。
她再没有多余的力气,靠在他肩喘息,不肯再动,“好累啊。”
“不行,还没用完,不能费,”薛聿手掌抚过后背的汗渍,托着她的腰上下颠。
帐篷映出很淡的倒影,低低的水声也愈加活色生香。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灼热的呼吸落在颈间,仿佛要烧起来,梁月弯迷迷糊糊地亲他,“你明天、不会又发烧吧?”
又……
薛聿闷不做声,重重往里顶,听到她软绵的呻吟声才觉得解气。
“已经是‘明天’了宝贝,”他咬着她耳垂,握着她的手摸到,“你这里的水从昨天流到了今天,好厉害。”
“里面也好热,好湿,夹得我爽死了。”
“不许说,”梁月弯恼羞成怒地咬他。
高余韵绵长,
收紧、痉挛,仿佛是有无数张嘴吸着他。
薛聿被灭顶的快意刺激得抖动着出来,他亲着月弯铺满潋滟绯色的脸颊,后悔只拿了一枚套子。
夏令时的出时间早,凌晨四点左右,天边隐隐透出了一丝光亮。
梁月弯被薛聿抱出帐篷,模糊地睁开眼。
夜色还未散,远处的天却亮得如同是在酝酿一团火焰,过了一会儿,红霞蔓延,周围便显得极为暗淡。
天光大亮,万物苏醒。
太阳已经出来了,天边还隐约挂着一弯月亮,廓越来越淡,最后融进云层里。
“梁月弯。”
听到薛聿的声音,她恍惚回,看到了他身上蓬勃的少年气。
“这是我们认识的第16年,距离遗忘彼此还剩9984年,我觉得这么漂亮的出你得亲我16次才能留下纪念。”
梁月弯推开他凑过来的,视线从他肩膀越过,小声提醒他,“薛叔叔在后面。”
“坏不坏,还想用这招骗我,”薛聿才不上当,双手捧起她的脸就要亲。
“薛聿!”薛光雄脱了一只皮鞋扔过去,正好打在薛聿后脑勺。
薛聿揉着后脖子,脸色不太好,旁边的梁月弯偷偷朝他笑,捡起滚到帐篷边那只鞋给薛光雄送过去。
“薛叔叔,早。”
“早早早,月弯啊,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太热了?”
“不热,就是有蚊子。”
“这个季节睡帐篷纯粹是喂蚊子,我那傻儿子没欺负你吧?”
偏偏问到这一句的时候,她不说话了,薛聿跟在后面,摘了片树叶往她身上扔,薛光雄又给了他一脚。
大家都在吃早饭,薛聿悄悄把开过的套子和某一间房的整盒调换了,回去之前大家站在停车场抽烟开玩笑,调侃‘谁打手枪还戴套,真是个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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