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离开斧柄的一刻已经被肠液润滑的斧柄发出一声清脆的类似开瓶的声音,霍克迫不及待将艾瑞利索肩部的铁链解下,看着手中失去四肢但身材依旧饱满曲线依旧诱人并用淫荡饥渴表情看着自己的艾瑞莉娅霍克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野兽与征服欲正在高涨,同时霍克惊喜的发现艾瑞莉娅的菊花并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因为被斧柄长期的插入而松弛相反却如同处菊般娇嫩。
「尊贵的大人。
请允许我稍等一会再向您展示诚意,现在我真诚的恳请您后退几步。
这样我的诚意会更让您满意。
」正当霍克准备开始的时候艾瑞莉娅突然献媚的开口说。
霍克有些疑惑的时候扩音器传来李的声音:「10小队的霍克队长,我是会所新负责人。
组织的4长老李,我真诚的建议你后退两步你将享受到极致的感受。
」霍克听后立刻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只见之前悬挂艾瑞莉娅的墙整个翻转替换成一张石椅,从造型上就能看出它的与众不同:石椅是由一块黑玉打造的椅背顶端是一只展翅的雄鹰椅背上撰写了一段艾欧尼亚文扶手凋琢着一对凤凰,底座之上是气势磅礴的山河图样,整把椅子的造型十分英武大气尊荣无比。
「这是什么?」霍克好的问到。
「这个问题。
你何不问问她自己呢?」李笑着关闭了扩音器。
霍克一听彷佛明白了什么抱着艾瑞莉娅坐在椅子上,像打量自己新买的飞机杯一样把玩会艾瑞莉娅残破但洁白诱人的身体后就将艾瑞莉娅的身体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像使用飞机杯一般揉弄起来说:「说说看这把椅子有什么特殊之处。
」「是。
啊。
啊。
大人。
这把椅子。
啊。
叫。
啊。
叫墨羽,众做周知。
啊。
腐朽羸弱的艾欧尼亚是实行。
啊。
啊。
实行的长老制。
啊。
这一愚昧。
啊。
落后的统治观念。
啊。
在众长老中。
啊。
啊。
有三位是。
啊。
主政长老,这三位长老……啊……在长老会的位置。
啊。
啊。
和职能是固定的,座椅也是。
啊。
专属的。
其中墨羽对应。
啊。
的二长老就是。
啊。
就是军事,二长老是。
啊。
艾欧尼亚最强大的。
啊。
战士并且。
啊。
可以调动艾欧尼亚所有。
啊。
所有的部队。
啊。
也正是卑微的。
啊。
我在长老会曾经的任职。
啊。
大人的肉棒。
好厉害。
」「这么说这把破椅子代表着艾欧尼亚武力?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用淫荡的身体在战场上跳着下流舞蹈的婊子呢想不到你还曾是最高军事领导。
」霍克一边使用着艾瑞莉娅一边调笑到。
忽然霍克抱住艾瑞莉娅的腰将整个肉棒抽出再狠狠的撞进艾瑞莉娅的身体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将那血斧淫纹挑起每一下霍克都冷笑的说着羞辱的话:「艾欧尼亚的二长老?」「艾欧尼亚最强的战士,嗯?」「冷静美丽的刀锋舞者?」「女武?」「告诉我你是什么?」面对霍克突如其来的凶狠撞击,艾瑞莉娅彻底沉浸在被巨大肉棒蹂躏的狂喜与兴奋中。
并随着霍克的抽插发出淫荡的浪叫回答到:「我是。
啊。
啊。
啊。
被诺克萨斯肉棒。
啊。
啊。
彻底。
啊。
彻底征服的。
啊。
淫荡婊子,只是为了。
啊。
为了诺克萨斯肉棒。
啊。
而存在的。
啊。
啊。
便器。
不行了。
啊。
大人雄壮的肉棒。
啊。
去了。
啊。
人形便器艾瑞莉娅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
」随着艾瑞莉娅的淫叫大量的爱液与阴精从私处喷出溅落在墨羽之上缓缓的滑落。
「就是因为这个玩意让我等?」看着艾瑞莉娅高潮的痴态霍克不满的说,并用力顶了一下艾瑞莉娅。
「啊。
当。
当然不是。
如果只是身为便器我坐的椅子怎能承载大人高贵的身体,因为再艾欧尼亚的艾欧尼亚权柄也无法体现诺克萨斯的伟大。
而且作为艾欧尼亚腐朽的权利象征这把椅子本应被销毁的,但它和大长老那把椅子有幸被选为在特雷西典举行的征服大会上那两位至高大人的座椅。
而坐在墨羽之上的正是那位给我新生和生命意义的伟大的诺克萨斯统领斯维因大人。
」霍克的那一顶让艾瑞莉娅又小高潮了一下虚弱且谄媚的解释到。
「你是说这把椅子就是那天斯维因大人坐着的椅子。
那它为什么会在这?」霍克惊喜但小心的问。
「那是因为。
尊敬的斯维因大人十分体恤你们这些为了征服艾欧尼亚而战的勇士,所以特别将这把椅子恩赐给我们。
并交代我们说」虽然我无法让你们同我一样看着艾欧尼亚彻底的臣服,但我可以让你体会一下当日我坐在这把以上的感受。
加上你手中的便器,你一定会和我一样体会到征服的快感,这是对你的褒奖「所以请放心,这是你应得的权利请享受。
」扩音器又传来李的话语。
听了李的解释霍克彻底放心了而在一旁知道自己无缘坐上墨羽的三名队员向霍克投来极度羡慕的目光这让霍克内心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兴奋的将艾瑞莉娅从肉棒上拔下将她背对着自己,将肉棒对抵在艾瑞莉娅粉嫩的菊花前说:「来。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就像斯维因大人说的让我体会到征服的快感。
」「是的大人。
我:艾欧尼亚的二长老,最高军事统帅,艾欧尼亚最强的战士,被称之为女武,联盟的英雄,刀锋舞者,攒家最后的血脉艾瑞莉娅,在艾欧尼亚与诺克萨斯的第二次战争中被俘虏,继而被诺克萨斯人那雄伟的肉棒彻底征服。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在诺克萨斯人肉棒面前淫荡乞讨的婊子,只是一个被截去四肢挂在墙上的战利品,只是一个为了对自己之前所作所为赎罪自愿用残生侍奉诺克萨斯人肉棒的下贱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