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直把她顶弄得身体不住地挪移。
每回苏瑾被顶得脑袋挪到了床时,她又会被楚言扯着双腿往下带。这样连续了几
后,苏瑾哭出了声,“轻点呀......呜......”
“阿瑾,阿瑾......别离开我。也别,恨我......”
苏瑾被楚言间断地亲着,又听他近乎祈求的话语,当下是抱着他哽咽道,“不离开你。不离开。阿言,你轻点呜呜呜......我疼......那里,那里肯定被你弄红了,混蛋,混蛋阿言......”
此时浸在欲海的楚言,脑里反复闪现的,是连来梦中所见的苏瑾对他恨之
骨的眼。如此真实的画面,可身下碰触的这具躯体,也是那般真实。楚言犹疑了,有种不知此身在梦还是在现实的迷茫感。
楚言只能依从了本能去疯狂地占有苏瑾。他真喜欢这种感觉,他们挨得这样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不能把他们拆散。
她也不能。
苏瑾的嗓子慢慢因为哭喊和哀求变得嘶哑,她止住了嘴,鼻子却仍一抽一抽的。苏瑾知道楚言是不会轻易放了她了,她除了承受他,便只能等待食梦兽痰发挥效用。
只要楚言能熟睡过去,她便可解脱出来了。
不然,别说明宫寻解药,她今夜便能死在楚言身下。
不对,她早已死过一回。应该说,她会魂断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