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安魂会第二暗杀家族奥古斯特,梵妮能接触的事只有杀
,在当淑
与当杀手之间选择了后者,凭借一番努力这也顺利成为她的本职工作。
年少时,梵妮对生命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产生了好,于是学了点接生知识,有过多次观看别接生的经验,真正动手却只有两次,身边除了孕
再无旁
。
第一次经历在前年,她十七岁的时候,当时把她吓得差点再也不敢杀。那时她私自帮安格斯杀一个度假中的政客,结果被他怀孕的妻子看见,她大腹便便,受了惊吓,早产。度假别墅里的仆
早已被杀,孕
身边只有梵妮。
当梵妮满脑子空白慢慢走近她时,她拖着笨重的身子痛苦地往后挪,几乎喘不上气地乞求着,不要杀她的孩子,年轻漂亮的脸蛋挂满泪珠,羊水在地上流淌。梵妮看了她好久好久,她痛苦得快要昏死过去,还念叨着孩子,孩子,孩子要出来了。
这个是漂亮的,雪白丰腴,有一
可
的褐色披肩卷发,如果不是惊吓和疼痛导致她哭得狰狞,天生喜
美丽同
的梵妮会忍不住看着她痴笑。
挪过的地板上有了血迹,梵妮回过说:“我帮你……”
梵妮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在别墅里一边找剪刀,找毛巾,一边又烧热水,在撕心裂肺的哭吼声中折腾得满大汗时的慌
和焦急。她忘记自己是个杀手,是只会夺
命,而不是救死扶伤,还要迎接新生命。
她就是有这点问题,看到漂亮就忘了一切。
结果很遗憾,梵妮满大汗颤抖着双手抱起来的婴儿是个男婴。因为忘了自己是杀手,所以她没有赶尽杀绝,给这对可怜的母子简单处理了一下后就走了,离开时又帮她们叫了
去。过后梵妮时常在想,从此以后这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就会想到儿子的杀父仇
是他的救命恩
,她不知道她会是想让她死,还是感激她。
第二次经历是在此之后的秋天,拜她所赐,成了一出灭门惨剧。这一次她替安魂会斩,杀了目标后才发觉不对劲,有怪的叫声,到隔壁房间一看,马上知道自己又杀了一个妻子即将临盆的东西。
房间里除了产,还有两个
仆,她们一看见梵妮手里的枪立刻就全身发抖地昏了,重重地倒在地上,全然不管大张着腿的美艳产
道里露出的
顶。
“噢不……”
“看来现在只有我能帮你。”梵妮拿着枪走近她。
耳边是撕心裂肺的哀嚎,梵妮看着她的道撕裂至
门,以为可以一回生二回熟的她还是不可避免大汗淋漓,双手颤抖。
这一次依旧很遗憾,满身秽物的婴儿是个男婴,仍是长得很丑陋。
次,伦敦的报纸报道了一出灭门案,男主
被枪杀,
主
血崩,新生男婴夭折。
梵妮忘不了看报纸时自己父亲难得的赞赏,“做得不错。”她想说这不是她做的,她只杀目标,没想过伤及无辜,祸及妻儿,她离开时母子还好好的。
报纸上写明男婴的死因是鼻堵塞,这说明就是梵妮
的,她没把秽物处理
净。
她是个半桶水,必然让安格斯明白。
安格斯耐心听完她的申明,道:“废物。”
梵妮委屈地皱眉,“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我在这里一点用处都没有,要是太久没回去,说不定会传到法兰杰斯那里去的……”
安格斯睨了她一眼,“你在那里待上瘾了?不怕被杀?”
“不怕,康里不在那里住,那里只有我和娜斯塔西娅。”梵妮一脸甜蜜,眼角眉梢幸福洋溢。
安格斯微微讶异,“只有你和娜斯塔西娅?”
梵妮大梦初醒般乏味道:“噢,还有一个小姑娘,还有该死的老婆子。老婆子老是叫我这
那的,把我当佣
使唤,要不是为了娜斯塔西娅,我早揍她一顿了。”
安格斯侧身,沉沉地看着她,“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同恋?是看上娜斯塔西娅了?”
在安格斯面前,梵妮没有秘密,她像终于找到倾诉对象,抓着安格斯的袖子开闸泄洪般激动道:“噢!安格斯,你不知道娜斯塔西娅有多漂亮!她可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原晖的
儿,她那双迷
的蓝眼睛就像终年不化的积雪下的蓝色冰川,第一眼看见她我就被她
迷住了!还有她的笑容,总是一半讥讽一半天真,说出
的声音却像——”
安格斯面无表打断她,“你是不是疯了?”
“我心甘愿为娜斯塔西娅而疯。”
安格斯看傻子一样看她,梵妮摸着心道:“相信我,安格斯,娜斯塔西娅就是这么有魅力。真遗憾你没能认识她,否则你才不会用这种眼看我。不过也还好,你没能认识她。”
安格斯白了她一眼,“如果我没记错,她最多才十六岁。”
“我当然知道她才十六岁,我又不是该死的男会伤害她,我只是欣赏她,喜
她,并且愿意保护她一辈子。”
梵妮特地补充道:“就是保护她不被像你这样的男欺负,安格斯。如果我没猜错,外面那个漂亮的姑娘也没有多大吧,安格斯?没有二十吧?你几岁了?我记得你是一九一——”
话还没说完,一把闪着油脂的刀架到脖子上,梵妮立刻闭上嘴。
安格斯冷冷扫了她一眼,收回到继续切。
“艾维斯五世不是让你带她回欧洲吗?”
安格斯此地无银叁百两的举动令梵妮顿悟,一下子就清楚他和外面的孩之间的关系,不是什么相亲相
。
“……一开始是这样,等我到美国来,他就改变主意,让我待在娜斯塔西娅身边就好,我想他应该是想让我保护她。”
“你保护她,谁保护你?”
“我想我不用谁保护。我已经见过康里了,如你所说,他没打算杀我,由着我在他的地盘上。”
“所以你没打算到我这里来?我这里可以随你开价。”
梵妮恍然大悟,“原来你打算让我一直留在这里照顾外面那个啊?噢……安格斯,这一回我没办法帮你,我不想离开娜斯塔西娅,至于钱,我已经心如止水了——艾维斯五世给了我一辈子无论怎么挥霍都花不完的财产。”
事发展远在安格斯意料之外,既然钱不能吸引梵妮,是
的问题,他脱
而出问:“她比娜斯塔西娅差?”
梵妮眨眨
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客厅里的黑裙
孩,似乎刚刚才回味过来,恍惚道:“她好像也很好看……”
“不比娜斯塔西娅差吧?”安格斯幽幽道,有意引导她进自己的局。
他能相信的只有这一个,有本事抵挡郗良攻击的
也只有这一个,要是让她走了,郗良就没有着落。
“……她是好看的,是不比娜斯塔西娅差,可她太瘦了,怀孕都这么瘦,没怀孕的话岂不是一副骷髅?”梵妮委婉道,“我一直都喜欢白白的。”
此时音乐声停,一声呼喊传进厨房,“安格斯!”
安格斯当即扔下手的东西,抓了块餐布边走边擦手,来到郗良身边,“怎么了?”
郗良扭过,看了一眼厨房门
的梵妮,指着留声机,“换。”
安格斯了然走过去,“想换哪个?”
“都好。”
梵妮讶异地看着安格斯换了张黑胶唱片,曲声响,郗良又出声,“要酒。”安格斯蹙眉,不悦和无可奈何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