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没有问关于房子的问题,普普通通的老旧民居,乔维桑足够有能力买回来。但是看到屋里的布置时,她还是吃了一惊。
少数家具大概被上任房主更换了,除此之外,大部分地方的摆设都和以前相同,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乔榕甚至怀疑打开衣柜会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旧衣服。
不过那些衣服被付佩华宝贝似的收走,乔维桑不可能找到同款,而且也没这个必要。
小时候觉得大得像城堡的房子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她熟门熟路地跑到乔维桑的房间,一进去就闻到净的被褥香气。她扑到床上,正想打个滚,想起身上的汗,乖乖坐了起来。
乔维桑把外面的门都锁好,拎着钥匙靠在房门边看她。乔榕也瞪着他。气氛变得不对劲,但又不是暧昧的方面。
想起前几天大胆的视频电话,乔榕红了脸,站起身,故作镇定地冲他傻笑。
乔维桑把钥匙抛到床柜上,发出“哗啦”响动。他走近几步,乔榕正打算先拒绝,乔维桑转身从柜子抽屉里摸出一条浴巾扔给她,打发她去洗澡。
乔榕呼出一气。
感内衣现在一点都不
感了,她觉得这种傻兮兮的举动还是不要让乔维桑知道的好。小说看多了,她以为一回来就会铺天盖地
柴烈火,然而现实却只留给她一身粘糊糊的汗水,还有乔维桑的“先去洗澡。“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涮净后,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颇有兴致的摆弄着桌面上那些失而复得的小玩意。这些杂物肯定是她们离开后,乔维桑特意过来收捡好的。他肯定花了很多时间,直到房子回来的那天,这些小东西才得以从记忆的储藏室现身。
到了隔壁,乔维桑也已经洗好。他赤上身靠在床
,眼眸半闭,似乎正在养。乔榕嗷呜一下扑上去,乔维桑接住她,上下看了看,“不穿睡衣?”
乔榕就裹着一条浴巾,发也还是湿的。
“没有带。”她说。
“那就穿我的。”乔维桑下床,在抽屉里摸出一件t恤,扔到她上。
屋子里开了空调,确实有点凉。乔榕套上,衣摆盖住了半截大腿。
乔维桑取出吹风机,让乔榕把脑袋搁在床沿,盘腿坐在地板上给她吹发。
乔榕被他时不时地按摩弄得昏昏欲睡,发
燥后,乔维桑把她抱到小床内侧,躺在她身后,轻轻圈住她的腰。
乔榕无意识地朝他的方向靠拢,直到不剩一丝空隙。
天空雾蒙蒙的,覆盖着层层灰云。
密闭的房间把暑气阻隔在外,间或听到几声鸟雀声,很快消失在远处。
乔榕把脑袋埋进枕里,轻轻喘息着,胡
猜测现在的时间。
她朦胧中意识到外面没有蝉鸣。
曙光未现的时候。
乔榕没有转身,她知道乔维桑和她一样醒着。随后,她身上过于宽大的衣服被身后的掀了起来。
谁都没有先说话。
乔榕心跳得很快,背后传来的震颤同样明显。她意识到乔维桑在抚弄自己的发,接着是肩膀,手臂,腰窝,
尖。
她没有穿内衣,白白净净的两瓣,乔维桑挪过来,抵上了
缝。
乔榕脑袋还没清醒,下面的小嘴就开始冒水。
他的动作缓慢而耐心,乔榕一动不动地感受他指尖的动作,感受和他肌肤相亲的部位。
她急得想哭,却又希望能更慢一些。
乔维桑准确地找到她的小蒂,似乎想到什么,在她耳边轻笑。热气呵得乔榕直缩脖子,脸也跟着发烧。
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放过了那里,转而揉捏她柔软的胸脯。
乔榕骨架不大,在乔维桑怀里蜷着,孱弱得像一只雏鸟,发育良好的胸脯在他手中刚好一握。
乔维桑的动作逐渐变得急切而有力,乔榕把脸地埋在枕里,喘息转化为呻吟。
“哥......哥哥,轻一点。”她低声要求。
乔维桑好像没听见,手中愈加4掠,乔榕只觉得两团被他揉得发胀,
尖却酥酥麻麻的,得不到安慰。她想要自己捏捏,手指才刚碰上去,乔维桑就迅速捉住,“不许摸。”
乔榕清醒了些,尴尬地缩回了手。
“榕榕发育的时候都吃了什么好东西?”乔维桑在她耳边问。
乔榕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没有回答他。
乔维桑挤压着那两团圆润,怎么都玩不够似的。他翻了个身,依旧贴在她身后,让她面朝下。乔榕的儿垂在空中,乔维桑用手掂量,一边亲吻她的后颈,一边把手探到前面安慰
尖。
他的呼吸粗重了些。“榕榕的形状真好。”他咬住她的耳垂,气息不匀地笑,“让我占了大便宜。”说着,他松开一只,把她压实,手滑到她的柔软丘壑。已经湿透了。
他在外面按压着,偶尔滑到菊外绕一圈。他发现乔榕似乎特别紧张他摸那里,只要手指一过去,她就捏紧枕
,
部也绷得翘起。他默默记住她的每一个反应,最后来到
蒂,有一下没一下按压。
没过多久,乔榕就被他撩拨的扭起了。乔维桑故意把手摊平,她居然还知道自己去找他的指尖,湿乎乎地蹭来蹭去。
乔维桑拨开她的发,轻笑道,“这就忍不住了?”
听他说完,乔榕才反应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乔榕背上已经出了汗,乔维桑担心她着凉,把空调温度调到了二十七。乔榕见他离开,起身去看,乔维桑又贴了回来。
后的硬物形状明显,乔榕只觉他那里又粗又壮,想到书里的描述,身体彻底软下来。
乔维桑再次掐住了乔榕充血的蒂。
他的手劲比乔榕大,指腹也比她粗糙。弄了不多时便有水淌了下来,乔维桑捻开蒂包皮,直接触上
蒂
,乔榕拱起腰想要躲开,他用长腿把她的膝弯顶开,手指动得更快。
“哥哥,不要这么快......嗯,啊........”姿势的变动让乔榕毫无退缩余地,只能求他停手。
乔维桑果真慢了下来,手指离开时,乔榕部后抬,似乎要追着他的手一起走。乔维桑把过多的水抹在她的大腿内侧,趁她不备,探出两指检查
。
还是很紧。
乔维桑耐心地等到乔榕呼吸平复,继续安抚蒂。
“哥哥,别……轻一点......”
“别轻一点?”他坏心眼的问,屈指弹了一下。
乔榕呜呜地哭了出来,“好痛......好痒......不要这样......”
其实乔维桑几乎没有用力,乔榕的娇让他有些无措,一时停了下来。
乔榕断断续续道,“要……摸,但不许那么快,不许用力......”
“不快怎么让你舒服?”乔维桑将她的腿弯分得更开,防止她往其他方向躲。
他躬身顺着乔榕的脊柱往下亲,指腹慢慢摩擦小花瓣,传出足够两听清的“唧唧”水声。
乔维桑揶揄说,“哪来这么多水?还没进去床单就湿了。”
乔榕小声叫着,装作没听见。就在她渐佳境时,乔维桑猝然开始用蛮力欺负肿胀的
蒂,乔榕还没叫出声就弹了起来,“你……你慢点......呜呜......太快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