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渔一下子t到了,眼濡湿,用钱翥的手指夹着自己
尖拉长,“一玩就是一下午,疼了就给我舔舒服,缓过来了就继续掐
。有时候,他会用写完的水笔戳
,在
上写字,搞得
又痛又痒的。” 
 “我说呢,你的骚
怎么总是喂不饱的样子。”钱翥说着,拿自己的马眼去顶沈渔渔膨胀起来的
尖,粘
搞得
水亮。 
 沈渔渔的
敏感得超乎想象,他的
轻轻打在顶端都会让她轻颤,不多时就麻利地蹭掉了胖次,不知羞耻地把
迎过去:“这里。” 
 少年只用一根手指伸进去,稍微一动沈
士就碎碎地吸气:“痒得……要命了,里面空空的。” 
钱翥把指关节朝上扣:“怎么会痒,要多粗的东西才能塞饱你啊?”
 沈渔渔哭唧唧地夹紧体内揉戳的手指,逻辑清晰地回复他:“要钱翥
这么大的东西才可以。” 
 “你g点的位置挺好找的,”钱翥说着,指腹摩擦着一小块粗糙的区域,“他靠给你戳这里,让你高
过几次?” 
“唔……记不清了。”沈渔渔已经被撩拨得痴态毕现了,只是想让钱翥的手指更用力地摩擦这一处,把那种酸痒发胀的感觉无限延长,腰极力拱着迎送。
 钱翥看她乐在其中的模样,舔着沈渔渔的耳廓,手指换成了
,甫一
港,身下的少
就短促地哭叫了一声。 
 今天不走大开大合的路子,只一味地在
半
处抽送,沈渔渔刚开始还能忍受,越到后来越被钱翥的节奏控制了,皱着眉,却又忍不住偷偷笑。 
钱翥问她:“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小姑娘捂着脸点了点
,嘴边还在笑,钱翥靠腰力挺送,非常吃力,也还是要问:“怎么个舒服法儿?” 
 体内痒得很,要靠这管大蕉止痒,可是这东西进进出出来回几次之后就更痒了,只想被用力玩坏。他频率这么快,戳得自己连声音都散了,她还是忍不住求饶了:“
一点好不好,我难受。” 
 少年依言捅到最
处,沈渔渔长吸了一
气,终于能正正经经叫床了。
